她也不敢惹她了。
方绒雪玩了两把游戏。
注意到旁边视线,细长睫羽却不安分微微颤动,“你怎么一直看我。”
“不能看吗。”柏临义正言辞。
“你不是说我长得很丑吗。”
说她戴眼镜丑,不戴也丑。
既然如此,何必浪费眼神。
柏临视线不曾转移,从她温软的小脸,转移到樱粉色的唇。
他算是弄清楚了。
她爱玩但怂。
刚才看他拆个包装,就抖得不停。
柏临又继续慢条斯理拆了第二个,“丑就不能看了吗。”
方绒雪噎住。
他居然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还以为他会说不丑呢。
“觉得丑你还有什么好看的。”
“猎奇。”
她气哄哄踢了他一下。
仿佛预判到她细微动作,脚刚抬起来,就被他大手按住了。
两只足踝都被摁在黑色长裤上。
她两只脚都不大,生得小巧玲珑,脚背白得近乎透明,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指尖圆润晶莹。
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她两只脚。
导致她收不回去,像只失去平衡感的小白鹅胡乱扑腾。
方绒雪不满:“你放开我。”
“你踹我。”
“不踹了,我错了。”
他盯着她的脸几秒,最终选择相信,松开了手。
方绒雪记吃不记打,他松开的瞬间,忍不住又踹了他一下。
自认为动作迅速,踹完就想溜。
谁知他的反应度似鹰隼,再次一把将她抓过来。
不止是脚,小腿也被摁死了,无法动弹。
“我错了。”她又苦哈哈的求饶,“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还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