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雪碧也能醉吗。
怎么感觉看到一个和柏临很像的人。
“我去趟洗手间。”方绒雪和大家吱个声后,顺着人影找去。
在隔着一堵墙和几盆凤尾竹的卡座,看到了他。
但酒吧光线昏暗,她不太确定凑上前。
“柏临?”
男人捏着玻璃杯的手指微微用力,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里漾着涟漪,没有应她的话,举起杯子啜了一口。
眼眸被酒精熏染得略显陌生醺醉,锐利退减,周身气场却依然强势冷沉。
“可以,见了条公狗,自己老公都不认识了。”
他语调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
“真的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方绒雪在对面坐下。
“路过。”他薄薄眼皮掀起,喉骨滚动几个字,“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嗯?”
“你为什么盯着那条狗看。”
“我?”她恍惚半天才想起他说的是男模,“你说的是刚才那个男模吗?我看他是觉得他尾巴比较好看。”
“你连他尾巴都看了?”
“不能看吗。”她一脸困惑。
“大吗。”
“不大,毛茸茸的,比较长。”
她若有所思,像是回味。
搭在桌上的腕忽然被他攥住。
柏临起身,稍稍压过来,清冽的薄荷烟草气息混杂着鸡尾酒的冷香。
“我更长更大,看我不好吗。”
男人喜欢黑长直。
小姑娘不是喜欢粉长直吗。
方绒雪困惑看他后腰,“你也有装了假尾巴吗?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没有啊。
西裤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柏临敛目,尾音拖曳得很长,懒散中又带着一丝丝痞意,“哦,假的啊。”
还以为说的是前面的尾巴。
“那你还有真的尾巴吗。”方绒雪抬手晃他眼前,小手托起他轮廓分明的下颚,“你是不是喝醉了啊?怎么话都说不明白。”
他倒也乖巧让她捧着侧脸,向来清冷自持的面容此时透着丝丝诱引的蛊意,尾音也绵长黯哑,“有点吧。”
“那还是早点回去吧,我去那边拿个包我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