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
贝尔摩德刚才的状态明显不对劲,这下应该是晕过去了。
她到底是怎么什么情况?也不像受伤啊,这么有劲儿,她腰肯定都被掐青了,嘴唇也发麻发痛。。。。。。
那就是生病了?
在床上躺了许久,夏浅才缓过来,偏头看向趴在身边的人。
女人脸色苍白,唇瓣却红得妖艳,像是成熟的红玫瑰,诱人采摘。
没有了平日刻意的妩媚撩人,神秘和若即若离。她双眼紧闭,褪去了所有伪装,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她身边。
夏浅沉默地注视着她,眼底晦暗不明,说不清的情绪翻涌。她着了迷般地,缓缓伸出了手。
不过半米的距离,等她的指尖轻轻触碰到女人淡红的唇角时,却仿佛已经过了半个世纪。
她们已经接过两次吻,呼吸交融,唇舌纠缠,那么亲密,那么缠绵。
可在分开的那一刻,她们又仿佛回到了另一个世界,心照不宣地维持着现状。
在她心里,自己算什么呢?
是在荷尔蒙控制下那一瞬的失控,还是无聊时的消遣?
接吻时越是亲密,越是激情疯狂,她就愈发空虚迷茫。
夏浅眸光闪动,摩挲着柔软唇瓣的指尖轻颤一下,飞快地收回了手。
。。。。。。可即便大脑无比清醒,她的内心深处也依然在渴望着那一刹那的心动。
夏浅闭上眼,整理好心绪,再次睁开时,所有的情绪都被压在了理智之下。
她幽幽地望着女人美得不像话的侧脸,半晌,才冷哼一声:
“坏女人就是讨厌!!”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夏浅起身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卧室,找了一圈才找到扫把和拖把。
把房间打扫完,她把拖把扔回原处,看都没看贝尔摩德一眼,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还是离贝尔摩德远点比较好,她需要冷静一下。
但她好像没盖被子,还穿着个吊带。。。。。。
要是她感冒了,明天赖上她了怎么办?夏浅站在原地,沉思了许久。
十分钟后,房间门就又被推开了。
夏浅面不改色地走进来,给贝尔摩德盖好被子,又淡定地出门,走进了对面的房间。
关上门,她就拿出了手机。
在组织待的时间长,又跟自己关系比较好的人,好像就只有浅野沨和雪莉了。
前者肯定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那能问的人就只有雪莉了。
夏浅直接一个电话扣了过去,对面过了大概一分钟才接通。
没等夏浅开口,宫野志保冷冰冰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有事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浅总觉得她的声音怪怪的,好像有点哑。。。?
这一瞬间,夏浅脑中闪过了无数不可告人的画面,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想问你件事,你现在方便吗?”
宫野志保偏头看了眼失神地靠在椅子上,唇瓣红润的女人,心里烦躁地轻啧一声,还是转身走向了阳台。
“说吧。”
“你知道,”夏浅顿了一下,“关于贝尔摩德的事吗?”
电话那头明显地静了几秒,“大概知道吧,你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