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这个跨年夜又没好了,从钱书豪回家之后,他就再没逃脱大哥的掌控,嘴里咬着他送给傅西辞的口器球,哭喊都没什么声音。
最后嘴舌都麻木,包括被傅西辞狠狠鞭挞的地方。
跨年的鞭炮声和烟花声响彻京城的时候,傅西辞关闭所有的室内灯,只留着电视附近的一串彩灯,他被哥哥抱在窗户上。
傅西辞一边和他接吻一边送他祝福:“新年快乐,老婆。”
一手摸到陆昀川紧致的小腹:“肚子大了。”
陆昀川有气无力,口中有东西,说不出话,但他想骂傅西辞。
小区里灯火通明,只有他家的灯是灭的,黑暗里,窗帘大开,他靠在玻璃窗上,口中涎水都兜不住。
并不清晰的视线里,是傅西辞那张权威又沉冷的脸。
他伸手摸上傅西辞的脸颊,一只手掐住傅西辞脖颈,让哥低头吻自己。
小区的路灯通明,视线清晰到能看到楼下小孩子们放仙女棒。
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家长们的担忧关怀,不绝于耳。
陆昀川心想,每年的跨年夜,都是他的遭罪日。
新年遇上傅西辞生日,大哥把他当个礼物一样玩。
大哥发完疯后又犯病,他遭老罪了。
哥在他身里留宿一晚上,他以为洗完澡回房睡觉就已经停息了,没想到还不行,非要放在里面。
当新年的鞭炮声再次不间断响起时,陆昀川微微睁眼,已经大早上了,轻轻一动才发现,傅西辞还没抽身。
陆昀川咬了咬牙,抬身想远离他,被大哥一把扣住腰,抱了回去。
傅西辞声音慵懒,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别动。”
陆昀川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你一晚上……”
傅西辞嗯了声:“再睡会儿。”
陆昀川:“……”
这他妈谁能睡得着,也是他昨晚被折腾惨了,不然他也不可能感觉不到还睡得那么熟。
大哥发疯真的很可怕,陆昀川想想都头皮发麻,被哥从后抱着,他也没敢动。
外面天色大亮,他沉默会儿问傅西辞:“你不是要去拜年吗?”
傅西辞的脸埋在他的后颈:“嗯,还早着,不着急。”
陆昀川不安地动一下:“我要上厕所。”
傅西辞伸手摸他:“尿床上,我洗。”
陆昀川:“……”
哥这是越来越癫了,陆昀川一把打开他的手:“我尿你嘴里。”
傅西辞声音慵懒地低笑一声:“也行,小时候又不是没尿过。”
陆昀川:“……”
傅西辞:“三岁那会儿,非要跟我睡,半夜爬我脸上尿,一边哭一边尿。”
陆昀川实在听不下去了,强制和他分离,只听见响亮一声,一阵冷风凉飕飕袭来。
他迅速爬下床去,像缺失了一块:“怎么会有这么疯癫的人,大哥你真的无药可救了。”
这话他不止说过一次,可每次说出来的时候,都是觉得傅西辞过分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时候。
给大哥当老婆挺费人的,他体力那么好,耐痛力那么强,都受不了这样的大哥。
这要是个女人,估计都被大哥吓跑了。
明面上傅家长子,清冷矜贵,私底下是个阴湿怪。
陆昀川是唯一一个见过傅西辞真面目的人。
傅西辞当作没听见他的抱怨,只说:“快点回来灭火,别让我主动抓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