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我此时回首,才猛的发现自己和纲吉的关系,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你倒是把头发擦干呢,水滴的到处都是!”我把垂在我腿上的毛巾翻到纲吉的脸上,遮住了他的面孔,伸手胡乱用力揉搓。
“……”
我本以为纲吉会因为受不了这样乱暴的对待,抬起脑袋喊停的。
结果侧着脑袋的他,只伸手抱住了我的小腿,未在做出任何的反抗。
纲吉表现的这么“乖”,到显得我在虐待他一样……
无奈之下,我只能停下了手,任由他这么趴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我的手隔着毛巾轻轻搭在纲吉的脑袋上,声音里满是无奈。
“南星看到的,就是真的我了。”纲吉道,“因为是南星,所以我愿意。”
轻轻的一句话,让我愣在了原地,我缓了好久才问了一句,“愿意什么?”
“Everything。”
“!!!”
“南星,你……不……不说点什么吗?”
因为我的沉默,纲吉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
我摘掉了盖在纲吉脸上的毛巾,注意到毛巾下的侧脸双眼紧闭,脸颊泛红。
这样的红晕大概是被毛巾揉搓出来的吧,毕竟我刚刚挺用力的,红成了这样,一定很疼吧……
“……”
原本端坐着的我弯下了腰,把荡下来的长发别到耳后,轻轻吻上了纲吉的脸颊。
“……”
“!!!”
在我注意到纲吉睁开了眼睛,连忙又把干毛巾盖了上去,在他双手松开我小腿的时候,伸出双手放带了他的肩膀上,用力地一推……
我成功把扒在我身上的纲吉推远了。
“很晚了,该睡觉了!”在纲吉发出抗议之前,我先开口提醒,“今天不用把我抱到床上去,我可以在地上睡的。”
“可南星会睡不好的。”险些在地上滚一圈,撞到了床才停下的纲吉急忙开口,“昨天就翻来覆去的,像是做噩梦了,我也不愿南星在这里睡不好呀。”
经纲吉这么一提醒,我隐约记起昨晚好像真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可我到底梦见啥了,现在是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没有。”既然是记不得的事情,那就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所以我回答得理直气壮,不容纲吉反驳,“反正我不能让阿纲在自己家也睡地上!”
“那么——”纲吉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床,拖着意味深长的音调。
“什么?”明白他意思的我只微笑看着他。
“这是一个会掉好感度的选项对吗?”识趣的纲吉并没有直白开口,只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婉转地提问,“会减很多吗?”
“我想……应该是的,降到零也不是没有可能。”我点了点头,给了肯定的回答。
“知道了知道了。”纲吉举手投降,“我会让南星睡地上的。”
纲吉一边说着,一边把床前的茶几挪到了墙边,又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被褥,贴着床把地铺铺好了。
在这段时间,我则拿起了手链,准备把它放到行李箱里。
“我看到它勾到了南星的头发才取下来的。”铺好了被褥的纲吉站到了我的身后,看到了我手心的手链,小心翼翼地提问,“但好像方法不对,我是不是……把它弄坏了。”
“原来是阿纲啊……”听着肇事者对罪案经过的陈述,我挑了挑眉。
在“商品质量”和“人为损坏”两个选项中,我很庆幸手链坏掉的原因是后者。
“放心吧!我会负责把它修好的!”纲吉从我手中拿过手链,先我一步把它放到了背包里,“等到修好了,我再交给南星。”
关灯之后,纲吉如同以往一样同我道了声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