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啊,跟我没关系。”太子爷脚踩着椅子边缘,坐在椅子靠背,用一只脚撑在地面,闻言嗤笑,“我是为了我哥们边巡,你们聊,别牵扯上我。”
他可没有那么眼瞎。
被一水性杨花的人渣欺骗感情玩儿的团团转。
那青年一个人搞五个,想想兰戈都觉得恶心。
看着几人危险地盯着彼此,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手,兰戈眼底透出鄙夷,不怎么走心地劝:“冷静点,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心机男吗,这种货色打起来都不够丢人的。”
“我劝你说话小心点!”
顾雁回冷声开口,“别好好走进来,最后躺着出去!”
兰戈好笑:“呦,火烧我身上了还。”
“好了!”
片刻,安知寒开口呵斥。
安家势力不小,安氏掌权人的强盛气场不是年轻人能比的。
把两人的火气压了下去,安知寒又年长又占据高位,他想的也更多。
“我还是觉得不能相信。”
他道:“这件事蹊跷不少,不如我们说说,大家都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怎么和颜沫碰上的。”
“哼。”心里头冒火的顶流不给这个面子,其他几人仍在抽烟,倒是边巡率先开口:“20年,上海。”
安知寒闻言眼神闪烁,“不太对,我和颜沫相识在18年,结婚两年半,住在徽州,离婚那年已经21年了。”
确实不对劲。
“平城,21年我和颜沫刚结婚。”
顾雁回哑着嗓子道。
“17年。”
他们都说了,尹流光烦躁地撇嘴说了句。
剩下楚沉皱着眉心绪不宁。
他起初听到兰戈的话,心中没多少波动,只当是小沫占据的身体生前人际关系混乱,可在病房时摸到的脉搏像根刺扎在楚沉心头。
死人……是没有脉搏的。
即使温度可以作假,脉搏无法作假。
小沫有脉搏那他一直以来就想错了,颜沫是活着的。
也许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就不是借了别人的尸!
沉默许久的楚沉冷声道:“…长沙,颜沫从12左右就养在我身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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