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魈:“……”
他更卖力地操穴,约莫十几次抽插后,龟头抵着宫口,水状的精液对准了往里灌。
大概有三五秒,沉宁的眼睛无法聚焦,虚虚地盯着前方。
宽阔的空间突然变得很窄,窄得仿佛世界只剩他们的心跳、呼吸。
体液乱糟糟地流,陈魈抱紧了沉宁,闻她的发顶,偏执地想记住她身上所有的味道,假装alpha用信息素,把omega标记。
“我困了。”她的声音有点哑,“你欠我的钱记得还一下,还有今天夜袭的床单钱、清洁费、我的精神损失费,换的时候记得做个pdf表格,不然我问你老公要。”
陈魈的声音闷闷的,脑袋埋在她的肩头,像没有安全感的狗,“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跟他结婚呢……”
“不打算跟他结婚你在他家操他妹是想被alpha用非法入侵逮捕,还是想被他用强奸罪举报?”
“……”
沉宁才调理过的腰,开始发出“不行”的信号。
上班很费腰,被他这么一搞也费。
“加一条我的腰突护理费。”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不能被亏待,“走正轨转账渠道,你可以选择某信、某付宝、银行卡,记得备注。”
陈魈:“……”
他在她肩膀上留下牙印,“转完咱们还可以保持肉体关系吗?”
沉宁想起来,动弹一下,没动弹成。她按按眉心,“虽然你很器大活好但你太有自己的想法了,不考虑。”
陈魈抱得更紧了些,“我看小绿书说,后戏也很重要……”
“……你要抱能不能去床上抱?咱俩搞完在地上温存也是够有情调的。”
“……对不起。”
他把她带到了床上。
陈魈还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两个人的体重让床垫陷得更深,他们不得不贴得更近。
沉宁喜欢睡矮枕头,这间宅子只有一个符合她要求的。
抱着她的缘故,陈魈也睡了一次矮枕头,没有余地,他甚至枕着她的发丝,心驰荡漾。
……同床共枕。
“你压我头发了。”
沉宁踹了他一脚。
陈魈小心翼翼地抽出她的头发,弄好,放在肩膀。
“你也该走了。”她说。
他还想争取,“我真的不能留宿吗?”
“按希尔顿最近的价格一晚980,你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