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训练归来的赵庭璋,掐着鼻子,“……我确实有病。”
赵庭璋:?
“谈不了。”陆天麒说,“我们只能做发小。”
“神经。”赵庭璋翻了个白眼。
“我在确定我的性取向。”
赵庭璋:?
“omega不行,beta也不行,总不能去找alpha?”
“……你要不看看第一性别?”赵庭璋说,“比如我,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第一性别为女性的人。”
“哪怕她是alpha?”
“感觉到了,alpha也未尝不可,打个申请的事。”
陆天麒恍然大悟,“你说得对。”
他迅速约了圈内目前尚在单身的女性alpha,对方体面地赴约,却捏着鼻子,“……我没有当小三的习惯。”
陆天麒:“我可以离。”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叶菜。”女性alpha说,“只有阉掉不守男德的那一根,被alpha撅的宿命。”
“那个……我们可以互?”
她说着,转动骨节,微笑,“你再跟我多说一句废话我现在就阉了你。”
隆起的手臂肌肉,集群密度目测像隆起的山脉。
“好的打扰了账单你让工作人员发我邮箱我会支付。”
陆天麒不敢造次,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吃饭现场。
再后来,他看到了一幅画。
陈魈画的,贵公子对裸体的艺术嗤之以鼻,什么高雅,要用——
……打脸光速。
他不经意路过陈魈的房间,硕大的女性裸体像天使的羽毛,重重把人包裹。
没有脸,她身体玲珑的曲线,正好嵌合陆天麒内心最柔软的那一块拼图。
很久没有血脉沸腾的孽根,不合时宜地立起。
陆天麒拍了张照片,找来助理,邪魅狂狷地撂下一句话。
“三分钟,我要陈魈画像的那个人所有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