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的时候,说得都是胡话。
ao喜欢口嗨标记一类,beta像老黄牛,要么干要么被干,标记,呵呵,谁有那种功能?
反正她没有。
沉宁这一顿被喂得很饱,被内射倒不如预想中的糟糕。
人的躯体火热,暖流淌进她的身体。
她摇头,陈魈突然咬住她的耳朵,身下的频率快得可怕。他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公狗,或者说打桩机。
得不到答案,陈魈退而求次,问她,“宁宁爽不爽?”
“还好……”
依旧没得到满意的答案,他操得用力,终于顶到……奇妙的地方。
沉宁睁大眼睛,“爽!等会!不要搞这里!”
滚烫的性器在它的边缘试探,越钻,她的小腹越酸,呼吸也越急。
宫口紧紧地咬住。
陈魈低喘一声,更用力地咬了沉宁的耳垂,“宁宁以前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侵犯隐私权了。”
“他操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骚的配合吗?”
“……请停止你的侵权行为?”
“他知道,你下面的骚逼,被操到子宫,还会狠狠地吸吗?”
“……人身攻击了,你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对应该退——”
他说完,退出宫口,又插入,狠狠地磨。
沉宁酸的不行,不止酸还有点爽麻,复杂的快感激得她都有些头皮发麻。
姿势扭曲得像一只趴着的青蛙,她的腿完全撑不住,只能大张着露出更多,供鸡巴自由进出。
陈魈捏着她的脸,转过头来,和她吻了又吻,宫口被试探出更多水液,他的下唇扯着唾液的丝,又去咬她唇上的丝,“连子宫都骚,omega都把你的子宫操喷水了,宝宝。”
“标记我。”
他旧事重提。
“……滚!”
高贵的消费者忍无可忍,“找你老公去!”
“可是我们还没有结婚。”陈魈说,“我也可以抛弃他把这段偷情的经历坐实成恋爱细节。”
肉刃疯狂操干,又是“突突突”地插,陈魈的声音有点飘,“你娶我,好不好?”
“……滚!”
沉宁被操得眼冒金星,“赶紧射,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