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人潇洒完从迪厅出来,走在空旷的没什么人的灯也很暗的马路上。
王闯喝了酒,喝得不多,脸红红的,又很开心、热血,这个点了还很亢奋,嘴皮子不停,和姜落说东道西。
姜落走在一旁,听他那张嘴吧啦吧啦的在那儿吹牛,听着,默默好笑。
王闯这时候又勾住姜落的脖子,一脸豪迈自信地说:“以后!等以后!我也开家‘东方一号’!我也来当大老板!一张迪厅的门票就卖他50!不,一百!一百!我要赚肿了!回头也买汽车开!”
姜落笑得漫不经心:“行,大老板。”
王闯又搂着姜落的肩膀,说:“股票到底是什么啊?能赚这么多。”
“像人家赌牌一样吗?谁大,谁小,赌赢了就赚了?”
“所以来钱特别快?”
姜落不紧不慢:“你也可以把它当做是赌,性质差不多。”
王闯马上道:“那我也要去买股票!买!买他个五百一千,先赚点小钱花花!”
姜落伸手推他的脑袋:“就你这点出息。”
王闯又开始唱歌,唱的是□□的那首《龙的传人》:
“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江,
它的名字就叫长江;
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河,
它的名字就叫黄河;
虽不曾看见长江美,
梦里常神游长江水……”
稚嫩的嗓音故作沧桑,节奏却十分的明快。
就在这样的韵律下,在这样一条深夜凌晨的寂静小路上,勾肩搭背地走着,姜落突然说:“胖子,我要开始做生意了,你要跟着我吗?”
啊?
王闯止住了喉咙里的歌声,脚步也停下了。
姜落也止步,两手插兜,神色从容沉稳地看着年轻男生:“你要是愿意,我们就一起,我带你做生意,我们一起发家,一起赚钱,一起当大老板。”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你回去继续上学,过两天,我自己一个人去温城。”
王闯听了自然问:“你去温城做什么?”
姜落淡定的,语气吊儿郎当、不紧不慢:“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生意了。”
王闯惊讶:“你?自己啊?一个人?”
姜落:“我这不是在问你吗。”
“你要一起,我们就两个人。”
“你不要,那就是我自己一个人。”
姜落语气随意:“我无所谓,你看,我也就是问你一声。”
“你愿意,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