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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和尚(第3页)

福桂自然知道,他在等她毒发。

有几次,朱霰抓到福桂在偷看素帖上的字。

朱霰问:“谁教你认的字?”

福桂想了想,“奴婢外祖是杭州一个县里的教谕,教过奴婢认字。去年,宫里采选苏、杭二州通晓书数、愿意入宫的女孩子入宫。奴婢家里的人都死绝了,不入宫就没饭吃,所以就进来了。”

朱霰抬起头,漆黑的眸子在灯火里闪烁如星。

朱霰问:“你刚才说,你不记得过去了。”

福桂说:“我是谁,父母又是谁……总是记得的。”

其实,这一点她也很纳闷,对于自己的过去,她只有记忆而没有画面。就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却回忆不起任何画面。有时候,她甚至怀疑那些记忆是假的,是有什么人强行灌输给她的。

朱霰再次忙于政务。

福桂用余光打量老和尚,已经过了一个半时辰了,不仅仅她身上没有毒发的迹象,就连老和尚也睡得安稳深沉。

看来这一切真的就是她胡思乱想。

真蠢。

福桂低头看到自己手心,干涸血迹遮挡了刻下的字。她自嘲地一笑,因怕被朱霰发现反惹出麻烦,就从衣襟里取出娜仁姑姑给她的罗纱帕子,包住手掌,在掌心打了个疙瘩。

朱霰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福桂替他换了两根蜡烛。一个晚上下来,福桂觉得疲倦、骨头酸疼、头重脚轻,连喉咙都隐隐作痛。她实在想坐下来休息,可又不敢。

东方既白,阳光透过窗纸射进来。

朱霰抬起头,见福桂没什么事,而大和尚依旧睡得香甜。朱霰相信蜜水没有什么问题。他用手捏掉烛火,揉搓青黑的指腹,对眼皮耷拉、脸蛋红扑扑、眼睛水灵灵的福桂说:“退下吧。”

福桂如获大赦,跪下给朱霰行了礼。

福桂转身,才走第一步,就觉得脚踩在棉花上。她人一歪,眼见着天地在她眼里倒悬,慢慢倒了下去。

朱霰余光一直挂在福桂身上,见她倒下,他的手抓住福桂的手臂,本只想提一把福桂,结果福桂身体直接歪下来,倒在他怀里。

福桂枕在朱霰的腿上,脸红得像喝了酒,缓缓煽动眼皮,眼睛里是异样的湿润。

少年小伙者惊呼:“王爷,是火症伤寒。”

少年滑跪在朱霰旁边,拉起福桂的手臂,试图将她拖离朱霰。

福桂终于确定那杯蜜水有问题,但她喉咙肿胀,像含着一只巨大的橄榄,竟是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她的手死死抓着朱霰的衣摆,做出“王爷救我”的口型。

少年火者终于拖动福桂,她离朱霰越来越远,渐渐将朱霰的衣摆拉平,横贯在空中。朱霰抬起手,将他的衣摆从她手心一寸寸抽掉。

朱霰说:“三保,将她带到惠民药局,让官医医治。”

三保横抱起福桂,转身。

福桂的手从三保的手臂间无力地垂下。

福桂搓开掌心的疙瘩,纱帕从福桂手掌坠落,在空中平展开来,慢慢飘落在朱霰脚边。帕上是一朵用金线绣的金莲花,旁边是一个洇濡了血、歪歪扭扭的“毒”字。

朱霰黑眸沉沉,盯着那个歪歪扭扭的字,叫停了马三保。

朱霰走到福桂身边,少女眼睛紧闭,头高高扬起。

朱霰抓起福桂的手,一根根掰开福桂紧握的拳头,看到了用针刻出来的字。他没让旁人看到,用掌心包裹她的掌心,重新帮她握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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