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哼了哼,男人重新趴回去,恶劣粗暴地刻意挺腰,硬邦邦地顶撞身下之人柔软的肚皮。
犬牙磨了磨,顾雁回在颜沫耳边恶狠狠地说:“我就不该心疼你,就该扒了你的裤子,把你按在你办公桌上往死里干!干尿你,看你还敢不敢每天加班不回家!”
每次脾气上头,顾雁回就会对颜沫说超黄。暴的词汇。
毕竟他又不可能真的动手,憋气憋得朝着某一方向变态已经是收敛了。
颜沫丝毫不怕他。
结婚十多年了,他和顾雁回做过的次数都数不过来,再怎么羞涩也该适应了。
何况他的体力确实跟不上顾雁回的索取,加上他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回应顾雁回的需求……次数还少,还次次不能尽兴,只好憋闷地中途停止。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过日子的?
顾雁回为他真的各方面都忍耐了很多很多。
“你知道事情不是他说的、也不是你想的这样,对不对?”这是颜沫最惭愧、也最心疼顾雁回的地方。
他相信他。
于是憋疯了、急眼了也不会闹得颜沫难过。
顾雁回面无表情盯着他,眼珠猩红,眼底湿润。
也不知道是被愤怒刺激出的,还是委屈的。
他抚摸上男人的脑袋,这次顾雁回没有冷着脸把他手甩下去。
“我也不知道他来咱们家,我确实联络安知寒了,但是因为公事。秘书给他和其他合作方安排了酒店,明天才是谈事的日子,没想到他会突然上门,本来今天回家我就想跟你说这件事的。”
“另外这些年我的确会收到过他们发来的问候短信,也知道联系电话,不过我没有打过。也没太多时间在意。”
“之所以没跟你提,是知道联系方式但不等于会联系,对他们一直冷处理。以你的脾气,知道他们找过我说不定会去找他们。”
“至于叫安知寒是什么公事,马沟村不是需要投资商,以及考虑改变经济作物问题吗?我要找的农大院士,正好跟他认识。而投资是我让他投的。”
颜沫一下下摸着男人硬扎扎的头发。
就算顾雁回真气急眼了,硬来。颜沫也会只放松身体让他更舒服一些……毕竟顾雁回因为他这些年委屈憋闷硬吃不少,刚才又被安知寒给欺负了。
颜沫心疼啊。
“我知道你要说你也能投,为什么拒绝你同意他。因为前期风险高,干脆让他们来承担,后期利润高以后,我会给你留足够的份额,还是按照前期的价格。”
前任嘛。
坑了就坑了,利用就利用。
但甜头还是要给老公吃。
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未来也会赚,就是互惠互利的商业合作,那就来呗。因为讲的足够明白,更说不上是利用感情吊着谁。
本来颜沫意向另一家公司。
官方的项目很吃香的,没有卖人情过来帮谁这一说。
仿佛安知寒不投就没人投,颜沫是在占便宜一样。
安知寒带来了研究院的资源,颜沫确实心动,不过他电话里就说的很明白,要做项目,没问题。
私人感情,不涉及。
这些年颜沫‘黑心’不少,心都是偏给自家人的。
说完,面无表情的恶犬这才掉下眼泪,一声不吭埋进主人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