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破晓,王家院里的土红绸便挂起来了。
那绸子颜色沉得很,像是秋后晾晒的干椒串,在风中飘着,透着一股子涩意。
陈凡月坐于厢房内,对着一面模糊的铜镜,镜子里的她面露土色,只有十二的年岁,却要面对即将嫁人的境遇。
窗外,王根的笑闹声隔着院子传来:“不穿!根儿不穿!”
她指尖一颤,胭脂盒落在桌上,撒出些许红粉。
一个月前,王百富突然将她叫到正屋。屋里堆着新收的麦子,半斗花椒搁在桌上,气味刺鼻。
“月儿,你叫我叔叫了十几年了吧?”王百富捻着手中旱烟杆。
陈凡月恭敬站着:“回叔的话,到下月初七就整十二年了。”
王百富从炕柜深处取出一张泛黄的纸:“今天我得跟你说说你爹娘的事,你娘生你时死了,你爹从你生下来就把你卖给我换了一袋麦子和半斗花椒,这是卖身契。”
陈凡月愣在原地,目光落在那张纸上。
那些陌生的字符像蚂蚁般爬行,她一个也认不得。
王家从不许她读书识字,只让她学着做女红、干农活,还有就是伺候跟她相差不多的王根。
“我看不懂字。”她声音微弱。
王百富收起卖身契:“你得嫁给根儿,他虽是痴呆,但是我的大儿子,嫁给他你不吃亏,当初买你就是想着和根儿一样大,好作伴,能照顾他。”
陈凡月耳边嗡嗡作响,十年来的点点滴滴突然都有了新的含义:为何她能与少爷一同吃住却从不上主桌,为何王根总是与她形影不离。
原来,她不过是一件用粮食换来的物品。
她与王根从小相识,十年间,王根智力永远停留在孩童阶段,除了脾气什么都没长进,有时脾气上来甚至会和王百富置气,但唯独对她不一样。
在王家,女子往往落不到什么吃食,上不了桌很多老爷们吃的东西都不准她看,但王根总是偷偷抓着一把,也不管什么东西就往陈凡月手中硬塞。
但王根也有痴病发作的时候。
最让陈凡月难堪的是,王根常把她误认为已故的母亲。
他会突然扑过来要掀她的衣襟,摸着她微微发育的胸脯,嘴里喊着“娘,饿”,有力的大手在她胸前乱摸,人前几个长工会急忙拉开他。
虽说王家有规矩男女分住,但女眷们却从不挡着王根冲进自己的闺房,一旦不在人前,她那点微弱的力气实在是推不动王根的欲望,任凭对方的粗舌舔舐自己白嫩的乳头,一次次被舔舐吮吸,引得她也一阵淫声,王根看她哼唧不断竟直接脱下裤子露出小孩子白嫩的阳根,“月儿,月儿,小鸡鸡涨”,不知是谁教他的,当面便开始用手上下撸动,上面的青筋狰狞,粉嫩的龟头不停的漏出奇怪液体,陈凡月初次惊羞不已,她也才十余岁,毛都没长齐的年岁什么都不懂,但也知道男女的下体是不可示之物。
“怕啥,他涨了你给他捯饬捯饬就行了”家里的二婶笑了笑,一句轻量量的捯饬捯饬就给陈凡月打发走了。
告人无门,王根也愈发嚣张,每每见到月儿就要拉她的手伸向鼓囊囊的裤裆,不给他手淫便被粗手掐住脖颈,几次几乎窒息昏厥,害得陈凡月经常颈部出现掐痕被院内的丫鬟指指点点,后来连搬出王百富吓唬都没用了,只得日闲了便在屋中给他手淫,两只小巧的净手上下搓动,无毛的肉柱不一会便抖擞抖擞着喷出几缕白色液体,爽的王根嗷嗷怪叫。
不仅如此,射干净的王根又会哭闹着要找“娘奶”,两手一顿乱抓就把陈凡月的上衣扯开,熟练的咬住乳头,年幼的少女即使虚岁也不满十四,也在不知不觉中发育出了几轮春色。
她的胸部越发挺拔丰满小小身子却有不输大人般丰硕的奶袋,皮肤也变得比以前更加透亮欲人亲吻。
对于王根来说,娘奶是最好不过的玩具了。陈凡月每次被动地配合他时,都能感受到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人难以自持。
尤其是当他那勃起的东西在摩擦中不断兴奋起来的时候,整个床铺仿佛都在呻吟着,次数太多之后,她发现自己竟然能从中获得一些奇怪的感觉——一种被完全支配的无力感和快意。
这些都算不了什么,本以为忍耐忍耐待到少爷成婚就有人来替她了,可王百富的几句话和那一纸契约便将她的幻想击穿。
她曾经哭过,闹过,问为什么自己受了这些委屈最后为什么还要嫁给王根。
王百富却说:“月儿,王家养你十多年,供你吃穿,你要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