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见状,伸手拉开胸衣带子,丝绸带着悦耳的摩擦声,像最柔软的鞭子一般从她的脊背上游走离开。
将碍事的东西丢到一边,萨沙用手握住罗西的乳房,指尖轻点了一下她的乳头。
罗西猛然弓起了后背,与此同时第三鞭落下,紧绷的身体摇晃不止。
萨沙用力握住她的左乳肆意揉捏,丰腴的软肉在五指间流动起伏,乳尖也被时不时捏起揉弄,罗西很快便忍耐不住哀叫了起来。
莱塔的藤条不敢作停,她的手并不够稳,每当两条鞭痕交叉重叠便会引起格外凄惨的叫声,肿胀粗糙的臀肉被来回鞭挞,颜色逐渐加深。
罗西可怜的身体来回摇晃,伸直的膝盖也打了弯,“小姐……”硬挺起来的乳头被掐了一下,“小姐!”
罗西的声音已经掺杂进明显的哭腔,萨沙挥手示意莱塔停下来,拿起桌上的铃铛摇了摇。
达尔曼管家很快走了过来,萨沙小姐吩咐道:“拿一杯冰水过来。”
一杯冰水被送到桌上,“转过身来。”萨沙对罗西说道。
等罗西站起身转过来,她用鞋尖点了点跟前的草地,罗西立刻跪下去,两腿微分,两只胳膊交缠在后腰,上半身挺直了送出来。
莱塔低着眼睛并不多看,这是她来到瓦尔什家后学会的重要法则之一,看到地位更高的仆人受罚不仅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而且很有可能会带来祸事。
萨沙小姐却问她:“莱塔,你怎么总是低着头?”
莱塔迟疑地抬起头,看到萨沙小姐春风拂面般的温柔微笑,随即看到罗西浮着潮红、饱含痛苦的面容。
萨沙用指尖沾取了些冰水,重又掐揉起了罗西的另一只乳头,大概低温的刺激太过强烈,罗西惊叫一声,身体向后一躲——她咬住嘴唇,及时止住了自己的退缩反应,两边肩膀极其紧绷地向内弯曲着。
萨沙若无其事地与莱塔聊天:“达尔曼说你并不是蔷薇镇的居民,是吗?”
莱塔回答:“是的,我来自阿克莱镇。”
萨沙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阿克莱镇,我听说那里惩罚女孩的习俗比较奇特,并不注重惩罚的强度,而是更注重对羞耻心的唤醒。”
“是的,小姐。”莱塔咬住嘴唇,下意识地想要低下目光,但立刻被萨沙小姐轻皱起的眉头阻止住了。
萨沙道:“这是很有道理的做法,长年累月的挨打过后,疼痛已经没法对你们产生足够的威慑力了,不是吗?”
正当莱塔思考如何回答这个刁钻的问题时,罗西突然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哀嚎,不知道受到了怎样强烈的刺激,她的乳尖脱离了萨沙小姐的手指,整个上半身蜷缩在了一块。
萨沙歪头看她:“怎么了,罗西?”
“对不起,”罗西抬起头,整个身体大汗淋漓,发丝凌乱地粘着在下巴和肩头上,她的嘴里气喘吁吁,缓慢地直起上半身,“对不起,小姐。”尾音和身子都抖动得厉害,仿佛暴雨中一根即将被折断的树枝。
两粒乳头鲜红硬挺,可以清晰地瞧到上面的褶皱,罗西重新蘸了点冰水抚摸上去,“嗯——”罗西紧闭双眼,汗珠从额头滴滴滑落,她紧紧抿起双唇来忍耐这一切。
萨沙表情愉悦地转过头来,问莱塔道:“你知道罗西为什么要遭受这一次惩罚吗?”
莱塔说:“不知道,小姐。”
萨沙道:“当达尔曼走进房间找她时,你猜猜她看到了什么?”
这仍然是个没头没尾的问句,但她狎玩调笑的语气已经暗示出了一切。莱塔的脸色骤然变红,磕磕巴巴地回答道:“我不知道,小姐。”
萨沙说:“你有一个机会猜出答案。”
身后桦树条的伤痕适时地疼痛起来,提醒着她拒绝萨沙小姐后会付出的代价,莱塔低声说道:“她在……她在抚摸自己的毛发……”
萨沙打断了她无力的委婉说辞,说道:“她在手淫。”
罗西再次发出一声尖利的哀叫,莱塔被吓了一跳,当罗西艰难地恢复姿势时,她看到那颗被反复折磨的乳头更为鲜红、更为熟肿了。
罗西可怜地哭了起来,“对不起,小姐,我永远不会那么做了。”话音刚落,莱塔看到一丝反光从她微分的双腿间闪过,那是一滴晶莹粘稠的体液,和她的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好在由于角度问题,萨沙小姐并没有发现这件事,她问莱塔:“告诉我,莱塔,一个私自手淫的姑娘会在阿克莱镇受到怎样的奖励?”
怎样的奖励?莱塔用牙齿用力地咬了一下嘴里的嫩肉,慢慢道:“我不知道,小姐,我没有碰到过。”
短暂的沉默过后,萨沙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莱塔下意识将脸低下去,萨沙随即笑了起来,说:“你在撒谎,是吗,莱塔?”
罗西又在惨叫了,莱塔浑身一颤,仿佛听到了自己同样凄惨的叫声,“不,不……”强烈的恐惧之下她无意识地嗫嚅了几声,突然浑身一软,膝盖一曲跪了下去,“对不起,对不起,萨沙小姐!”
如果忽略罗西越发猛烈的哭叫,那么萨沙小姐并没有生气的征兆,甚至语气变得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很少有仆人敢对我撒谎。”她说。
莱塔的心脏像是滑落悬崖般深深地坠了下去,她的两排牙齿颤抖着敲击在一起,“对不起,对不起——”
哪怕在宴请宾客举行派对时的厨房里,莱塔也没有对厨师长说过那么多对不起,当然她也知道,这种道歉是绝对无用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