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道歉有用,那么制作工具的工匠们很快就会失业的。
不过萨沙小姐没有立刻追究她的错误,而是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吗?当一个阿克莱镇的女孩手淫,她会得到什么?”
莱塔跪在草地上,艰难地启齿道:“她会得到一场极为严厉的打屁股……”对于这种严重的错误,打一顿屁股当然是最为基础的一项惩罚。
木马刑架会被推到院子里,正对着打开的院门。
当这种场面发生时,甚至没有出言说明的必要,镇上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莱塔道:“被惩罚的女孩会被绑住手腕和脚腕,屁股翘起来,然后……然后……姜……”
萨沙小姐替她说出了下半句话:“姜会被分别插入到她的阴道和肛门中。”
“告诉我,莱塔,”她接着道,“被姜条插入到阴道里是什么感觉?”
莱塔的脸颊热得发烫,下巴却仿佛冻僵了一般无法活动,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
萨沙问道:“你很喜欢让你的主人重复两遍问话吗,莱塔?”
莱塔慌乱之中摇了摇头,连忙回答道:“很痛,很辣……”她实在没办法更详细地回味并叙述那种痛苦的感受。
萨沙小姐没有在这一点上为难她,说道:“然后呢?”
莱塔说:“然后她会被……”
“她?”
莱塔绝望地改口道:“我……我被木鞭鞭打了二十下屁股,直到快要流血……然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足够让在场的三个人都听得清楚,“我到达了。”
“你高潮了。”萨沙小姐再次纠正她的说辞,假装无知地问道,“你因为挨打而高潮了?”
“不,不,”莱塔说,“因为姜……”孤儿院里怀特小姐的声音仿佛又响了起来,在严厉无情的训斥过后,怀特小姐伸手捏住姜条露出来的一段,在她的阴道中快速抽插了起来。
出于对年轻姑娘们的保护,她们的阴道几乎没有被惩罚的机会,然而手淫就是那个例外。
当然与人私通也会被惩罚阴道,但那是更严重、更罕见的情况了。
被削去外皮的老姜具有强烈的刺激性,她幼嫩的阴道似乎肿了起来,厚实柔软的内壁牢牢裹住了姜柱,让每一点摩擦都带来了更加绝望的疼痛。
她趴在木马刑架上哭叫得声嘶力竭,她一向不是会撒娇求饶的孩子,但那一次她把所有能想到的求饶话都喊了出来,而且喊得整个孤儿院都能听到。
“饶了我”,“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求求你,求求你”,她红肿的屁股左右摇摆,阴道口被反复刺激后也肿成了紫红的颜色,连碰上一碰都会疼得痛哭,可姜条还是毫不动摇地保持着深度和频率,无情地摩擦了过去。
就在这种极度的、层层叠加的痛苦之中,莱塔像是被射向空中的一支箭,一股强大的力量坠在她的身体上,空气越来越稀薄,重量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给扯开——突然一瞬间,她全身一空。
一股粘稠的液体在木马架上流下去,怀特小姐抽出了被体液包裹的姜条,宣布惩罚结束。
在语句破碎、磕磕绊绊的回忆过后,莱特看到罗西的双腿间有更多的体液滴流到了草地上,她微抬起视线,看到罗西恐惧中带有一丝恨意的脸。
果然,萨沙小姐又摇了摇铃铛,让达尔曼拿来了两条生姜削皮,目的不言而喻。
达尔曼戴上手套,一手拿姜一手拿刀,显然熟练于这份工作,空气中很快弥漫起辛辣呛人的气味。
当她放下姜条想要离开时,萨沙小姐却叫住了她,然后鞋尖点点更靠前的位置。
罗西见状膝行向前,大概想要遮掩腿间的反应,她努力地将双腿靠近,缓慢地移动着。
萨沙立刻就察觉到了异样,她的微笑无奈极了:“天啊,罗西。”
当罗西移动到正确的位置时,萨沙轻踢了一下她的腿侧,罗西会意地挪动膝盖,不情不愿、又无能为力地将后背面对着主人。
萨沙的黑色小皮鞋插入到她的双腿中间,往两边分别踢了踢。
罗西被迫把腿分开,阴唇内尚未流尽的液体牵引出一道细长的丝线,在三人注视的目光下缓缓地滴落到了皮鞋上。
皮鞋突然抬高,“啪”的一声踢到了罗西的腿间。罗西惊叫一声,身体猛地往前扑在地上。
“罗西。”萨沙小姐叫她。
罗西表情惊诧,大概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惩罚。
她慢慢爬起来恢复成跪姿,当她低头看到露出的黑色鞋尖时,两条大腿内侧的肉立刻颤抖了起来。
又一下,原本光洁崭新的鞋面沾染上了反着光的水痕,罗西发出一声呜咽,身体微弓,双手握起来紧贴在腰侧。
萨沙倒是把脚收起来,叫了达尔曼一声。
罗西和萨沙之间距离太近,因此达尔曼只能在罗西面前单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