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云知达将性器推入腔内,轻晃着下身,手指慢慢解任云涧衬衫的纽扣,语气缱绻:“那就操我。”
“……”
这是她们有史以来最平和的对话,云大小姐又赢了。宛如蛊惑的低语,驱使任云涧抓起两瓣屁股,由下往上大力挺动。
“啊……啊,我靠,我靠,任云涧,你……”
太快了,怎么这样,要不是任云涧紧紧固定住屁股,她肯定会被甩下去,双手急忙扣住对方腰腹。
云知达仰着头,红唇微张,兜不住的津液洒了出来,呼吸乱如散沙,仿佛在海浪上颠簸,任云涧便是她的船。
可她失了舵,只好任由船晕头转向,撞来撞去。
不讲道理地叩击花心,不给她适应的机会,骚水像海水倒灌,越插越多,这回彻底打湿了任云涧的耻毛和腹部。
“啊,啊,慢一点,任……啊!哈,你……你……”
“我,什么?”
云知达艰难地瞪了她一眼:“呜呜……不行了,又要……”
“高潮了,是么?”
问问问!看我不把你嘴缝上!
“啊,不要……慢,呃……一点,啊啊……”
任云涧非但没有停下,就着这股爱液,操得更凶了。花穴麻痹得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逼肉一阵阵地抽搐着缠绕肉棒。
忽然地。
云知达双手触及任云涧的脖颈,颤巍巍地掐住了,命令道:“别动。”
她没什么力气,杀不了任云涧,但足以造成警告。掐任云涧脖子的人,也可以是她手下的任何人。
任云涧喉咙滑动了一下,真没动了。
“云大小姐。”
趁此机会,云知达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溺水,在生死一线间被救了上来。
人没缓过神,体会着漫长的余韵。
她珍贵的初次,随意交给了这样一个alpha,高傲粉碎成末,事后,她会悲伤吗?
泡在温热的泉水中,被紧紧包裹着,氧气愈渐稀薄,任云涧眼冒白光,大脑出现空洞。
她忍不住,腰眼一软,就这样射了出来。
“我靠,你……算了。”云知达闭上眼,又猛然睁开,“告诉你,别再拿你那信息素压我,忍你很久了。”
“咳咳……”云知达气力正在恢复,手上也收紧了。
任云涧脸慢慢涨红,感觉灵魂正在剥离肉体,有种死亡的预感。
不过她觉得无所谓了,并不惊慌,也不挣扎:“云、大小姐,有、咳,有这种癖好啊……”
死就死罢,死了保险公司会赔家里一笔钱,妹妹们或许能过得轻松些,再不用操心自己没必要操心的事。
只是苦了自己的心,终是等不到喜欢的人。
她走马灯似的想了许多,最后向云大小姐投去一个真挚的浅笑。
杀了我吧。
但云大小姐眸光流转,忽地松开了。
这是云知达见到的任云涧的第一个笑容。
她永远料不到,将来,她千方百计,只是想换任云涧这样一个真诚无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