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omega。
一到发情期,欲火焚身,掏心挠肺地渴求alpha的亲密抚慰。
抑制针只能解燃眉之急,但长久以往,药物的副作用逐渐扩大,以至于影响身体机能,乃至寿命。
最迟大学毕业后,alpha和omega两性就必须开始寻觅配对。
留给云知达的时间不多了。
天底下所有alpha她都瞧不上,嗤之以鼻。
满足自身生理需求也是为难。
即使迫不得已寻觅炮友,也要精挑细选,寻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炮友,必须是处,长相不差,且无二心。
她有精神洁癖,正在用的东西不给别人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她绝对不用。
绝大部分纨绔子弟,玩得一个比一个花,不过是酒肉朋友,消遣打发时间还行。
她嗤笑着,不屑于深度交往。
任云涧的底线她调查清楚了,貌似有喜欢的人,童贞还在。
据说那段感情刻骨铭心,以后她很难喜欢上别人。
喜不喜欢别人,喜不喜欢自己,云知达都不在乎,廉价的喜欢狗都不稀罕,而她见多了。
满足欲望就好,今天,云大小姐放不走任云涧。葱白纤细的手指,从衣摆伸入,在紧实的腰际乱摸一通,还用身体蹭来蹭去。
两块钢铁,碰撞,迸发无形的火星。
“你醉了,不要逞强了,回床上好好休息——”任云涧脸热汗涔涔,肩上的伤口似乎很深,血慢慢流了下来,传来丝丝凉意,不怎么痛,只是因为信息素影响,肾上腺素飙升。
她不敢把“你是狗吗?”这四个字问出口。
劝阻是不管用,她尝试一根一根地扒开作乱的手指。
很可惜云知达没有给她机会:“我tm要是能好好休息,还联系你?既然标记了我,就要在标记持续的这段时间里负责啊混蛋。”
“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谁管你故意还是无意的,反正木已成舟了。我现在只知道,因为你这个该死的alpha,我本可以用抑制针勉强控制的发情期,现在彻底压不住了。”云知达恨恨地吐气,使劲拧了拧腰肉。
云大小姐力气小,但下手可不轻,任云涧疼得龇牙咧嘴:“嘶~你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是说,你们这些人都这样随便,不计后果?”
“啊?”云知达气笑了,“事到如今,装什么清高,难道你不想上我?”
云知达笑容冰冷。
“还有,我没醉,是微醺。”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上……
被刻意含糊压制的欲望开始攻击任云涧了。
她再怎么装镇定,脸也臊起来了。
“除我母亲以外,你们这些alpha都虚伪恶心到了极点。”云知达咬牙切齿地说,“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把偷窥我并且露出淫荡笑容的alpha眼睛给挖出来喂狗。或者,把他们下面那玩意剁下来塞进他们嘴里。”
“……”
“我也有想过把你性器割下来,扔公寓外的河里。”
任云涧闻言便泛了冷汗,因为云知达表情认真狠厉,不像吓唬她。她真有说到做到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