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再也没人敢欺负她,大家都知道,她有个人狠话不多的亲姐姐。
姐姐是人生的避风港,候鸟终要南飞,她也依恋着姐姐,像凌霄花,缠绵地攀附。
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姐姐提,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和姐姐诉说,姐姐无所不能,可以解决一切困难。
享受着姐姐的爱护,她很少去想,姐姐也是普通人,有七情六欲,爱写小日记,也曾因心上人的离去而心碎。只是在她面前展现坚强的一面。
依恋随年月慢慢变质,任高乐爱上了亲姐姐。
不是亲情之爱,而是炽热的恋人之爱。
想和姐姐结合的恋人之爱。
当情愫觉醒,她发觉对姐姐的爱恋以排山倒海之势,在心头奔腾汹涌,没有分毫气力抵抗。
她庆幸自己分化成了omega,这样,就可以被姐姐标记,缔结永恒的伴侣关系。
青春期悄然降临,性意识萌发。和alpha的姐姐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任高乐很难动心忍性。
她成了彻头彻尾的变态。
自告奋勇说洗家里的衣服,实则是拿姐姐的内裤自慰,闻着布料残留的信息素,手指在穴内徒劳地进出,触不到深处的敏感点。
她不止一次,在姐姐洗澡或解小手的时候,“不小心”闯入卫生间。假装害羞地捂住脸,透过手指的缝隙,如饥似渴地窥看姐姐完美的身材。
隐隐约约的腹肌之下,吊着垂头丧气的肉棒。
通过疲软状态的大小,她可以脑补出勃起的尺寸,为后续下流禁忌的幻想添砖加瓦。
姐姐分化后就分床睡觉了。
但她常常厚脸皮黏过去,挤同一张床。
静谧的深夜里,借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她欣赏着姐姐毫无防备的睡颜,偷偷抚摸平时绝不可能触碰到的肌肤。
姐姐会无意识地晨勃,她喜欢睡裤拱起的弧度。拍过无数张照片,每次看了,下面总会湿得一塌糊涂,难以打理,所以她白天强忍着不看。
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姐姐,偷亲无数次,喊过千百遍喜欢姐姐,要永远在一起,姐姐难道还不明白,自己揣的是什么心思?
姐姐是怎样想的呢?
她不敢直白说出口,唯有来去的暗示。无时无刻不在期待,姐姐了解这份心意,有所回应。但姐姐就是块油盐不进的大石头!
只得伤心失望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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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云涧来到医院交完费,任高乐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满身插着冰冷的管子。
她心疼不已,向辅导员请了一周假,在外面租了张简易床日夜守候,她知道妹妹醒来后希望第一眼看到自己。
等妹妹转回普通病房,任云涧终于松了口气。
以往,她都是直接闯进病房,恨不得马上见到心爱的妹妹,说说话,叙叙近况。但想到前几天那本妹妹推荐的r18骨科小说,她犹豫了。
她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态面对妹妹,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推门而入。
她不是傻子。
妹妹也算半个大人,这些年,许多行为渐渐逾了矩。她不是没发觉,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往那方面想,也不便出言制止。
她不想戳破什么窗户纸,把姐妹之间的关系搞得很尴尬。毕竟,她们是对方在这世上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亲人了。
那本小说,算是把那块遮羞布扯开,叫她不得不直面妹妹那可能存在的不伦之情。
“姐姐!”任高乐还有些虚弱,笑容灿烂。
任云涧自小习惯掩藏情绪,这次,她亦是如此:“嗯,给你买了些喜欢的水果,还熬了补汤,现在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