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声急促而致命的点射!
我的手臂稳定得可怕,眼神冰冷如铁,子弹精准地命中了他们的心脏部位!
两人应声倒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整个杀戮过程发生在短短两三秒之内!
刚刚走到电脑旁的西装男听到枪声猛地回头,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难以置信的惊骇表情!
他完全没料到我身上还藏着一把致命武器,而且出手如此果决狠辣!
他反应极快,几乎在我调转枪口指向他的瞬间,一个极其标准的战术翻滚,迅捷地躲到了厚重的红木办公桌之后!
砰!我射出的子弹打空了,深深嵌入昂贵的桌体。
“混蛋!”我怒吼着,试图寻找射击角度。
但西装男没有丝毫恋战的意思,他利用办公桌作为掩护,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办公室另一侧的应急电梯通道!
他显然对这里的布局了如指掌!
我连连开枪,子弹打得木屑纷飞,却都被他险之又险地避开。
叮!
应急电梯的门似乎早就处于待命状态,在他冲到的瞬间立刻打开!
他闪身而入,在电梯门关闭的前一刻,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怨毒、震惊,还有一丝……诡异的、仿佛计划并未完全失败的复杂神色。
电梯门彻底合拢,向下运行的指示灯亮起。
他跑了!
办公室里,瞬间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弥漫的硝烟和浓重的血腥味,满地狼藉的尸体,以及蜷缩在血泊中、瑟瑟发抖、不住呜咽的薛晓华。
我握着还在冒烟的手枪,站在原地,浑身的力量仿佛瞬间被抽空。
雇佣们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瞪大着眼睛,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砸在地毯上,鲜血迅速洇开。
我丢开手枪,像疯了一样冲到薛晓华身边。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却又无比急切地撕开她嘴上的胶带。
“晓华姐!晓华姐!你怎么样?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我的声音因后怕和激动而嘶哑变形,一边语无伦次地问着,一边用力想要解开反绑她手腕的扎带。
胶带撕下,薛晓华并没有立刻呼救或痛哭,而是先剧烈地咳嗽起来,随即爆发出一种压抑到极致、仿佛从灵魂深处撕裂出来的呜咽。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当我终于解开扎带,她的双手获得自由的瞬间,她并没有拥抱我,而是猛地用那双被勒出深红印痕的手死死抓住我胸前的作战服,指甲几乎要抠进布料里。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那双曾经精明锐利、此刻却只剩下无尽痛苦和绝望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令人心碎的自我厌弃:
“维民……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吧……”
她的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嘴角残留的血迹和酒液。
“我……我不干净了……我被他们……被他们……”她哽咽着,无法说出那些恐怖的词汇,每一个字都像是沾着血从喉咙里挤出来,“我配不上你了……我不配做你的新娘了……杀了我……别让我这样活着……求你了……”
她的哭声绝望而凄凉,仿佛所有的骄傲和坚强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和想要解脱的渴望。
我的心如同被千万把刀同时绞割,痛得无法呼吸。
我紧紧抱住她颤抖不已的身体,试图用自己冰冷的作战服吸收她的泪水,声音同样哽咽却努力保持镇定:
“别胡说!晓华姐!别想那么多!都过去了!不是你的错!听着,看着我!”
我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
“你永远都是我的晓华姐!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增援马上就到了!我们已经安全了!我保证!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我保证!”
我一遍遍地重复着“安全了”,既是在安慰她,也是在试图说服自己惊魂未定的心。就在这时——
“嗡——轰隆隆——!!”
窗外,由远及近,传来了巨大而沉闷的轰鸣声!这声音绝非普通的直升机,而是多架重型运输直升机旋翼撕裂空气发出的狂暴巨响!
办公室巨大的防弹玻璃窗开始剧烈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