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好平静。”行秋忍不住偷偷和时道。
“唔,反正正事上面我母亲不可能糊涂啦,喜欢就喜欢呗,谁年少的时候没有被美色一下子迷糊过眼睛,更别提叔一迷糊就迷糊到现在。”
时盛饭,扭头又和自己母亲说话,“什么时候婚礼啊,我最近外出的时候看见看见了好几颗成色极好的石珀,做成首饰很不错,只需要稍微的雕琢一番便是。”
“回来的时候看了一下最近商队带回来的账本,纳塔那边的宝石也有些不错的,稻妻那边最近又得了些成色极好的珊瑚珍珠,蒙德的好酒也有些……沉玉谷的茶倒是差了些,母亲你有看的上眼的嘛?”
“……时哥,别说了。”行秋拉时的袖子,小声提醒,“小叔和叔母,呃,今年年中结的婚,还给你送了信。”
“啊?”时顿时傻眼,“我没有看过信啊,那个时候我两眼一睁就是斩妖除魔,放望舒客栈了吧?我那些时候风餐露宿来着,望舒客栈都没有回来几次。”
“基尼奇那孩子在纳塔都好歹给我送了一句祝福和礼物,我亲儿子现在居然还不知道我已经再婚。”母亲无奈的扶额。
“我没有收到信啦!”时拿起筷子准备扒饭,“不能收到信这种东西又不是我可能决定的!”
“你……唉。”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自己安慰好了自己,“多吃点,今年的账本都送你房间去了。”
“嗯。”时点点头,扭头去问他新上任的继父,“叔你有喜欢的东西吗?寒锋铁器最近出了一批好兵器,稻妻这些时候也有新书出来。”
“你捡的石珀送我一块就是了,我要给你娘送一根簪子。”叔对于时不改口这件事也不强求,爱屋及乌,何况时长得除了眼睛的颜色和发色,都很像他的母亲。
“行,那夜泊石要不要?不要的话我自个留着当耳坠子了。”时说着,还问了行秋一句,“阿秋要不要?”
“要。”行秋也不客气。
“那行,你要石珀还是夜泊,或者清水玉?”时又问向飞云商会的大少爷。
“清水玉就好。”那少爷也不客气。
“那好,等我找一个闲杂的日子我们一起去找人打磨打磨。”
“和仙人待在一起感官如何?”母亲曾问他。
“很忙,但是也很闲吧。毕竟我在那些仙人看来还是小辈,也就打一下杂而已啦。”
“不必担忧我。母亲。”时笑了起来,留了两年的头发堪堪及肩,他的笑容如同那年飞过的风。
初见当时少年从悬崖之上荡下,带起风吹起她耳边的碎发,也吹动她的心弦。
肆意的风啊。
“我很开心。”面前的儿子道。
很开心的时和阿贝多交换了联系的方式,又共同探讨了一下养孩子的心得。
除了对于雪山上面的秘密进行了一场情报转换之外,时也和阿贝多讨论了一下璃月的仙术。时对于炼金术并不了解,璃月的仙法却还是多多少少懂一些的。
“真的是奇妙的术法。”阿贝多仔细查看了一番时的尘歌壶,“你这里面的建筑也很意思……给你建造建筑的建筑师很有自己的建筑风格。”
“我找了须弥的人来建造的,很漂亮不是吗?不过我觉得尘歌壶最方便的还是便携性……很多仙术都很方便。”
“我倒是觉得你本人很有研究的价值,介意我研究一番你的血液吗?”
阿贝多无疑问出来了很冒昧的话。
时却觉得不如何冒昧,他了解学者,因为其中并不缺乏一些为了得到所求真理的疯子,阿贝多比他们更好理解一些,因为他想要知道的至少会直接说出来。
结果也没有研究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