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应愚迅速关门,开灯,循着气息的方向而去。
上楼途中他摸了摸裤子口袋,非常顺利地从里面掏出了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备着的抑制剂,而后,他走到了褚夜行的卧室门外。
易感期的alpha不能惹,这是omega和beta们的认知。但是对于同为alpha的锦衣应愚来说,他毫无顾虑。
卧室的门没有关好,还留着一条缝,他听见门内的alpha发出低沉的喘息。
因为欲求得不到满足而焦躁不安的氯仿信息素动荡地释放开来,昭示着身体主人此刻的痛苦。
这家伙,难道是想硬生生扛过易感期么?
那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
锦衣应愚抬手,正想打开房门,却听见一声带着妄念的声音:“哥……”
他顿时僵住。
年长的alpha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了双眼——
房间里的那个家伙,在欲。望压过理智的易感期时,脑子里想的人竟然是……他?!
锦衣应愚推开了房门。
他上前几步,居高临下地望着瘫坐在墙边地上的alpha:“褚夜行,你在叫谁?”
褚夜行的状态确实不太好。
高大的alpha坐在地上,衣衫凌乱,喘着粗气。汹涌的信息素让他几乎压制不住兽性的本能,他只能臆想着本不该冒犯的人,抚慰着自己。
他在黑暗中待久了,当锦衣应愚开门时,外面走廊上的灯光照进来,让他忍不住虚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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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却依旧看清了背光而站的男人。
荒唐的幻想中,被他扯开衣物拉下神坛的alpha男人,此刻衣着光鲜齐整地站在自己面前。
他的脑海中几乎是一片空白——
锦衣应愚听见了。
他听见了自己情不自禁的呼唤。
而后是令他无法呼吸的恐惧。
但这份感情却很快被更加强大的欲。求吞噬。
他勉强站起来,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而后,他猛地冲到锦衣应愚面前,一把将对方扯进自己怀里。
“喂,你——”
锦衣应愚一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褚夜行拉拽入怀。
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重重压倒在了柔软的床褥上。
锦衣应愚:!!
他顿时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想要推拒。
但是年少却更为高大的alpha却已经欺身而上,压在了他的身上。
一种可怕的热度抵在了他的大腿处,让锦衣应愚顿时汗毛倒竖。
这家伙,居然抱着自己,在他身上……
“哥,对不起——”低沉的,嘶哑的,带着些哭腔鼻音的声音在颈侧响起,让锦衣应愚想要推开对方的手不由自主地僵住。
褚夜行像是走丢了之后终于找到家,在痛苦与委屈之下忍不住哭出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