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略显灼热的,带着氯仿甜香的气息落在颈侧,引得锦衣应愚一阵战栗,他顿时头皮发麻:“不需要,你,你先出去。”
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并不一样,并不会失去力量浑身瘫软,恰恰相反,处于易感反应中的alpha是最具有攻击性的。
锦衣应愚感觉到了威胁,他试图挣扎反抗,却根本无法撼动身后的人。
这个身高一米九的混小子,明明比自己小了整整八岁,却像是一堵肉墙一样牢牢堵在自己身后,愣是将锦衣应愚困在自己身前与玻璃窗间的狭小空隙中。
锦衣应愚的右手被手铐铐着挣脱不得,他只能用左手钳住褚夜行的手腕,试图将那欲图不轨的手从自己的裤子上拉开——
但是,明明自己已经用了够多的力气,却依旧无法撼动褚夜行分毫。
西装裤的皮带搭扣发出一声轻响,拉链拉开的声音仿佛一击重锤砸碎了锦衣应愚最后的礼仪风度。
他近乎惊恐地怒骂:“你他妈想干什么?!褚夜行!放手!我c你大爷的,你给我放——唔!”
关键之处被人拿捏,锦衣应愚的骂声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一声呜咽,身体不住地颤抖。
褚夜行低笑一声,手中动作不停,贴在锦衣应愚耳侧,让自己的氯仿香气逐渐侵蚀着芍药花:“祸不及父母家人,哥,您骂我不就够了么?”
锦衣应愚咬牙切齿,气得浑身发抖:“那行啊,你不想让我舒坦点吗?现在躺下让我上不就行了?!”
“哥,”褚夜行仿佛没听懂他的话,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引得怀中的人不住挣扎,却又被他凭借着体能优势强行镇压:“哥,您还记得那天在晚会休息室里,您想玩的剧本吗?”
无法否定
“什么,什么剧本?!”
“您说,让那个omega演您的金主——”
头疼脑热的锦衣应愚想也不想地拒绝:“我玩个鬼!不玩!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哥,您还不知道么?”氯仿的信息素释放出来,将其中的含义清晰地传达给另一位alpha。
锦衣应愚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此刻看不见褚夜行的面容,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忽略了对方的伪装——
他以为自己捡回来一只小流浪狗,喂喂肉骨头,对方就能绕着自己打转。
但现在才发现,自己好像捡回来一头狼。而自己才是他眼中的肉骨头。
炽热的温度抵在自己的臀部,还暧昧无比地顶了顶,锦衣应愚的呼吸都瞬间紊乱了。
虽然现在自己易感期,头脑不清醒,但是如果他到现在都看不懂对方的意图,那他可真是白活了。
褚夜行,这混小子,竟然……
他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再青一阵,好不精彩:“你真是痴心妄想,昏了头了!放开我!”
褚夜行仿佛没听见他的拒绝,也没察觉到他的反抗,自顾自地贴在锦衣应愚耳侧:“哥,您说的剧本,我陪您玩好不好?我可以在剧本里包养您,占有您,疼爱您。”
“玩个鬼!我不需要!!没听到吗?!我不需要!!!”锦衣应愚几乎声嘶力竭,却被过于浓郁而强势的氯仿气息压制住。
他只觉得自己的理智仿佛被两端拉扯着,一处被褚夜行攥在手里,一处被那信息素钓得高高的,似乎下一秒就可以如绷到极致的琴弦一般彻底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