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任风的闷哼中开口:“如你所愿。”
触手十分缓慢的,一点点向原本的形态变去,任风的表情就变得越来越凝重,嘴唇都快要紧绷成一条直线,当触手完全变回原本形态时,任风紧抿的唇张开呵出一口长长的带着满足的气。
陈最原本是打算直接开凿,可是被绞得死死的,根本让他无法行动。
他等了一会儿后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不禁失笑出声,看样子任风需要自己的帮助。
他的腿和手都变成了触手缠绕住任风,触手上数不清的吸盘开始工作,让任风一时间都忽略了被钉住的位置,张开来的嘴巴里伸进来一条触手,触手在他的嘴巴里翻天覆地的搅合起来,扫着他的上颚,吸盘吸着他的舌,好像在接吻一般,触手尖尖还向他的喉咙伸去。
男人的身体更是被触手完全覆盖。
当触手尖尖伸到喉咙处,吸盘吸着他的小舌头时,陈最察觉到终于被放开,于是把人的要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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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
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恨不得把人凿死般。
偏偏那些触手好似柔软的绳子将任风缠绕捆绑让他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承受这气势汹汹的猛凿。
任风的眼睛都一点点向上翻去,眼尾被凿出了泪花。
他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行为了,自己分明是唤醒了一头野兽,这么说好像也不对,他瞧着摇晃的触手,分明是怪物。
一时间他甚至都分不太清自己是不是和人在……
被触手堵住的嘴巴发不出声音只能留下口水,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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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凿出了声响。
小章鱼贴在水瓶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瞧着。
羡慕自己的人类形态。
他瞧着房间里的触手,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触手,虽然他也可以变成大章鱼,但是两个大章鱼还是算了吧。
而且任风又不知道自己也是陈最。
小章鱼用触手拍了拍水,自娱自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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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缠住任风的腿,分别向左向右。
任风被触手高高的吊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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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着陈最刚刚送给他的礼物。
男人的嘴巴短暂的恢复了自由,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触手带着他落下,这次不像是上次那样落在另一条触手上。
而是落在了他刚刚品尝过的食物上。
食物被他吃下。
他又被触手吊起,这次没有吊太高,只是触手玩儿起这个游戏就没完没了,飞速的把他吊起又放下,他感觉自己真的是要飞起来了一样,快到就连视线里的陈最都是模糊的,偏偏陈最这个始作俑者瞧着很是悠闲。
陈最一边享受,一边欣赏。
他在欣赏男人被吊起又放下时颤巍巍的柰紫。
虽然是古铜色的皮肤,但还是能看到一枚小痣,看的陈最美牙痒痒,靠近,一口咬上那枚小痣。
每当任风被吊起时,就能看见这样的场景——水流过柱。
一时间分不太清到底谁是会吐水的章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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