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下次不会了,全他喵的是在骗人!
乔雾想到他一本正经地当着自己的面撒谎,气得毛都炸了。
苏致钦昨晚还有个歪理,说什么,一个月没见她了,扣除生理期那一周,如果做五休二的话,他最少也攒了15次。
乔雾听了这个流氓逻辑目瞪口呆,连挣扎都忘了,但她仍旧企图唤醒他的良知。
“先生,这是这么算的吗?”
“食物都可以这样储存计算,为什么你不可以?”
“……您不是在骗我吧?”
他笑着亲了亲她嘴角的奶油,理所当然地反问道:“你看我像吗?”
“……”
乔雾的血压上来了,拳头也硬了。
狗、男、人。
乔雾气得牙痒,真想一脚踩他脸上,但她也不敢真的把他弄醒,离开前也只能愤怒地对仍在沉睡的男人比了个中指。
房门被关上的时候,晨曦落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鸦羽似的睫毛轻轻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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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圣彼得堡回到莫斯科,乔雾在火车的颠簸里,只觉得浑身都快散了架。
连着周一一天的课都上得没精打采。
大课的间隙,她趴在桌子上睡觉,伊娃给她递了包袋装的酸奶,凑到她身边,问她这周末有没有什么安排,要不要一起去哪里玩一下。
乔雾用吸管戳破包装,小口吸着:“太冷了,不想去。”
伊娃并没有气馁,反而小声地凑到她耳边:“其实是弗朗西斯想约你,我看他对你很感兴趣,早上你没来的时候,一直在跟我打听你。”
乔雾慢吞吞地回忆了一下“弗朗西斯”这个名字。
哦,是取代了德米特亚,成为他们小组之一的新成员,那个德国人。
伊娃推了推她的肩膀,怂恿道:“去吧?他也约了好多人,其他学院的,你要是不去的话,我怕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听说他们打算去外面住一个晚上,到时候找个地下酒吧看演出,乔雾,你喝过俄罗斯的酒吗?”
乔雾吸着酸奶,本来犯懒的心忽然有点痒。
她到俄罗斯这么久了,几次能接触酒精的机会,都是在苏致钦眼皮子底下,他像个迂腐的大家长不让她喝酒,好像她这辈子都只配喝汽水一样。
更何况,她一个人不敢去酒吧,跟晓静的时间也一直凑不好。
“你酒量怎么样?听说俄罗斯的地下酒吧,还有一些脱衣舞女郎的演出,怎么样,你有看过吗?”
乔雾的眼睛亮了,众所周知,俄罗斯人均美人,那漂亮的小姐姐跳这种舞,光是脑补都已经让人心痒难耐。
她正准备答应,手机忽然震了一下。
是微信的消息。
【s:油画这周末送过来,我周五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