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品尝够了权力这种春药的魅力,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放到显微镜下解读,但他似乎对此毫不在意,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决定战车的方向,就像他已故的父亲。
他将以父之名,也必定,在黄金牢笼里,于高塔瞭望中,永劫无间。
-
喧闹的露天酒馆,艾伯特发现纵使维克多依旧在跟他聊天,但对方明显心不在焉,直到短信的消息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维克多礼貌地表达了歉意,拿起了旁边的手机。
艾伯特正准备招呼了侍应生给两人的空酒杯里倒上伏特加,余光却不经意瞥见他弯起的眼帘。
艾伯特:?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乌云不高兴:[图片]】
是厚厚一叠的筹码圆片凌乱地堆在一起。
【乌云不高兴:先生,我怀疑您又在骗我。】
【s:?】
【乌云不高兴:我刚刚查了一下,捷里别尔卡根本就没有卖玩具的小卖部。】
苏致钦弯了弯唇,施施然地将脚从费迪南德的脸上抬了起来。
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的阿尔瓦人,在确认对方脸上不再如寒霜般的戾气后,才在蒙德斯基的眼神提示中,心惊肉跳地将已经奄奄一息到神智不清的费迪南德给抬了下去。
【s:摩尔曼斯克有,我今晚就可以带你去】
灯火通明的赌场里,乔雾抿着唇,试图跟他讨价还价。
【乌云不高兴:先生,我是想说,动脑子算牌很累的,我想早点休息,能不能把今晚的配额留到明天?】
【s:乔雾,驯服的第一步,是遵守承诺。】
【s:从你赢得筹码的那一刻,我们的约定就开始生效了。】
乔雾单手托着下巴,看着赌桌对面,温柔的阿芙罗拉给抽泣不止的莎娃递纸巾,而活泼好动的莉莉丝,则在自己旁边一惊一乍地以农场为单位清点筹码。
她打了哈欠,“啪啪”地敲字。
【乌云不高兴:我读书少您别骗我】
【乌云不高兴:明明被支配者应该乖乖听支配者的话,而不是试图教支配者做事】
不然我那么努力地算牌!
这么费力地演一个运筹帷幄的赌徒!
有什么意义!
乔雾用她不太广博的知识理解了一下,总的来说,她现在完全有立场做爸爸,而苏致钦,在她面前就得是个弟弟。
但苏致钦总有歪理可以讲,除此之外,他甚至还会用车轱辘威胁她。
——【s:等你拿到鞭子了,你才是支配者】
——【s:现在,小狐狸需要乖乖听话,才不会被不讲道理的恶龙撞坏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