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太!年!轻!了!
跟那天在雪地帐篷里的疼痛和不适完全不一样——那天晚上,她又困又累,状态也不好,而苏致钦控制不好力道,让她平白无故吃了好些苦头。
但自从学霸苏致钦熟练掌握要领之后,一切都变了。
乔雾眯着眼睛,忍不住又细品了一下这两天里发生的一切,不得不说,确实比之前那种隔靴搔痒的体验要更舒服一些,如果每一次的时间能再短一点,就完美了。
诺大的套房里,能听见盥洗室里洗澡的水声。
她趴在床上微微喘息,理智随着复原的力气,也跟着开始一点点回笼。
酒店的高楼外早已暮色灰沉,从巨大的落地窗往外看,能看见地球最北的麦当劳,红色的餐饮内饰将往来食客的食欲一一装点入盘,视线再往结冰的河岸边走,是一艘停靠着苏联时期的核潜艇,因为现代化装备的升级迭代,目前那艘沉默的暗色船身已经成为了摩尔曼斯克的一个地标性旅游景点。
盥洗室的玻璃门被打开,她听见苏致钦给尼基塔打电话,安排人送餐。
身侧的床铺随着男人落坐的姿势而下陷,热源靠近,带着冷薄荷香的气息将她包围。
他在她身后侧卧,左手撑肘在她枕头上。
乔雾因为脱力而失焦的视线,慢慢聚焦到眼前那条肤色白皙的手臂上——修长的食指上带着那枚鲜艳如血的红宝石戒指,指根处有牙齿的咬痕,腕骨上有锁铐的红痕,内腕侧有被勒出来的细长伤口,就连紧绷的小臂上都有明显的鞭痕。
所有的伤痕都触目惊心。
平时连只仓鼠都没虐待过的乔雾只觉得从天而降几道天雷,把她劈得哑口无言,心如死灰。
“……”
小场面,稳住。
只是被人夺个舍而已。
“怎么样?”
男人的手掌从她枕上往下滑,环在她的腰上,用一种幼儿抱毛绒小熊的姿势将她揽在怀里。
乔雾当然知道他的“怎么样”是问的什么意思。
她背着他翻了个白眼,挑剔地叹了口气,嘴硬地做了相对保守的评价。
“先生,也就……那样吧。”
扶在她腰上的手伸过来,肩膀被掰了过去,苏致钦挑着眉,跟着上挑的“嗯”声尾音里,似乎在相当虚心地请教他是否有值得进一步改进的地方。
在这方面,理性地说,苏致钦是个很懂得aftercare的男人,除了不太愉快的第一次以外,掌握了要领的他,不仅在过程中很照顾她的感受,哪怕在结束后,也会谦逊地做个用户回访。
所以换言之,跟他的这段关系,她并不是吃亏的一方。
因为对方在这些方面的绅士,她甚至相当享受这些过程。
乔雾的余光心惊肉跳在他胸口和腰侧的痕迹上走了一圈,苏致钦偏白的肤色让那些不可描述的痕迹更加显眼。
“……”
深呼吸。
她就不该上莫斯科蛊王的当!
她心虚地闭上眼睛,轻咳了两声,但依旧硬着头皮打死也不肯承认自己是只小学鸡。
“就是那个,跟晓静之前给我看过的片子,还是有点距离。”
等等,这么说好像也不对,这摆明了就是要他再接再厉,那最后受苦受难的还是她自己?
但是如果肯定他,那岂不会显得自己很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