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七岁起,我就在夜场的灯红酒绿里游走,学会了用眼神和身体让男人为我疯狂。
我有过无数男人,他们的钱、他们的欲,都成了我的筹码。
但我厌倦了那种生活,我想要一个稳定的归宿,一个能让我彻底洗白的男人。
周泽昊,就是我选中的猎物。
难以想象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居然如此愚蠢,甚至相信他会是我的初恋,相信我纯洁无瑕。
认识后的第一次咖啡厅约会,我化了淡妆,穿上白色女士西装、白色短裙和肉色丝袜,装出端庄又羞涩的样子。
他居然问我有没有谈过恋爱,估计实际想问我是不是处女,我咬着唇,挤出泪水,装作害羞的模样,直接说自己从没谈过恋爱,为了防止他去向其他校友了解,我还编出了大学被造黄谣的故事,这么愚蠢的事他居然信了,眼神里满是怜惜。
他的单纯让我几乎要笑出声。
而晓雯,是我的伪娘闺蜜,真名肖文,是我最默契的共谋者。
他以女装示人,迷惑了所有人,包括泽昊。
我们在泽昊眼皮底下,偷情了至少上百次,每次都刺激得让人上瘾。
一次,泽昊出差,我把晓雯叫到公寓。
那晚,窗外下着雨,房间里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晓雯的玫瑰香水味,混杂着一丝霉味。
我穿着紧身皮裙,裙子被她推到我丰腴的腰间,露出雪白硕大的臀部和圆润紧实的双腿。
纯白色开裆丝袜包裹着我的肉腿,泛着性感的光泽。
晓雯坏笑,捏了捏我的腿:“若溪,你这丝袜肉腿还是那么骚,哈哈,怪不得能勾住周泽昊那傻子。”她啪地一声,轻轻拍了我的臀部,我发出一声低呼:“啊,轻点……”我的骚穴暴露在空气中,肥嫩多汁,两片粉色的阴唇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液体。
晓雯低笑:“这骚穴还是这么嫩,要不是我干了你不知道多少次,你说你是处女我也相信。”她撕开我的蕾丝上衣,硕大的乳房弹了出来,像两只水球在胸前晃动。
她掐了掐我的乳头,戏谑道:“你这骚母猪,奶子真大,泽昊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脸得绿成什么样?”我皱眉,低声抗议:“再大也没你义乳大啊。而且那傻子可没看过我的骚穴,他以为我是处女,到现在也只到接吻的阶段呢”。
晓雯哈哈一笑,扑通坐在沙发上,命令道:“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磕得响点,不然不算。”我沉默半晌,双手高举,额头贴地,啪地一声磕了个响头。
晓雯拍手大笑:“不愧是夜场的女王,磕头都这么标准,真是天生的贱货!”我闭着眼睛,又磕了两个头,丝袜包裹的大圆臀高高撅起,像日本的土下座。
她让我边磕头边说骚话:“说,”请主人操我骚穴,我是骚母狗若溪“,不好听再罚十个头!”我咬牙,额头再次触地,颤抖着说:“谢谢晓雯主人……操我骚穴……我是骚母狗若溪……谢谢主人让我这么爽……”晓雯拍手大笑:“精彩!不愧是骚母狗,爬过来,给我吹!”我爬到她身前,嘴唇贴上她的身体,动作熟练而激烈。
她的手指在我头发间穿梭,低吟着:“你这母狗,还是那么会伺候。”房间里充满了皮肤摩擦的声响和压抑的喘息,床单被揉得凌乱,汗水混着香水味,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温度。
完事后,我瘫软在沙发上,胸口起伏,汗水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晓雯懒洋洋地靠在我身边,戏谑地说:“这得是我们瞒着那傻子的第几次了?”我笑着回答:“这谁数得清呀?可怜的周泽昊还以为我是不谙世事的处女。”他完全不知道我的身体早已被晓雯狂干得烂熟。
说起来刚认识周泽昊那会儿,这傻子已经被我的清纯外表迷得神魂颠倒。
记得第三次约会,我选了游乐园,阳光明媚,空气里飘着甜腻的棉花糖味,而我的下面则散发着淫荡的味道,还好我的香水巧妙的遮盖了。
周泽昊站在入口等我,穿着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紧张得像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
我穿着白色连衣裙,裙摆刚过膝,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脚上是白色平底鞋,干净得像个学生妹。
长发扎成低马尾,栀子花香水味是我精心选的武器,甜得能让人上瘾。
我朝他挥手,装出清纯的笑:“泽昊,久等了吧?”他脸红得像个苹果,结巴道:“没……刚到。”我心里冷笑:这傻子,连话都说不利索。
我们先玩了旋转木马,我挑了匹白色独角兽,坐下时故意让裙摆滑到大腿,丝袜在阳光下泛着光,勾得他偷瞄了好几眼。
我假装没察觉,笑着喊:“泽昊,你不上来玩吗?”他摆手,脸红得像要冒烟:“我……怕晕。”我咯咯一笑,装得天真无邪,心里却骂:晕你妈,一个老处男,连看我一眼都吓得要死,真是个废物。
可我腿间的假阳具却让我暗爽,那是昨晚和晓雯玩到凌晨留下的“纪念品”,塞得我骚穴满满当当,每走一步都像在刺激我的神经。
我咬着唇,装出羞涩的样子,心里却想着晓雯那根粗硬的家伙,操得我叫得像只母狗:“主人……你的鸡巴操得我好爽……”。
我之后提议玩碰碰车,周泽昊笨拙地操控方向盘,追着我的粉色车撞,眼神却总往我腿上瞟。
丝袜包裹的大腿在裙摆下滑动,泛着淫靡的光泽,我故意翘起腿,让他看个够。
他撞上来时,我假装惊呼:“啊!”身体前倾,裙摆滑到大腿根,阳具的轮廓差点暴露。
我赶紧调整坐姿,夹紧双腿,装出慌乱的样子:“泽昊,你撞得太狠了!”他满脸通红,连声道歉:“对不起!若溪,你没事吧?”我心里笑翻了:傻逼,你知不知道我腿间塞着什么?
还以为我在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