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椿白总觉得事出反常,飞身便往闹市区去。
正值春雨绵绵之际,哪怕当下没有下雨,空气里也弥漫着淡淡的潮气。
许椿白落地闹市中时便见这里男女熙攘,明明与道观所在相隔不过几里地,却如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她本如以前一样如法炮制装作过路人,有意无意的向当街商贩打听道观。
谁料个个讳莫如深,撇头不言。
好像多说半个字出来就会掉脑袋一样。
许椿白扭头就往茶馆里一坐,想听听这的说书先生都在说点什么。
一进去就听:
“要说咱们这个地方啊,从古就是个灵气充裕的风水宝地。”
哦,在讲无聊的东西。
许椿白索性砸了一袋子灵石砸了上去。
“诶诶诶,这位姑娘好生阔绰。”
说书先生捡起来一掂量,脸上就笑开了花。
放眼望去这堂下没坐几个人,说书先生说上三年五载也不一定能赚到这袋子里的数。
“我要听最近这道观的事闻。”
许椿白直言不讳,却把说书先生吓得脸色一变,堂里坐着的几人更是撒腿就跑。
“姑娘啊,老朽瞧你面善便好意提醒你一句。”
“这不该打听的就别打听了,没什么好处的。”
说书先生苦口婆心,许椿白眼都不眨又是一袋子灵石砸上台。
顺便将手里的剑随意掂了掂,就是一个威逼利诱。
要是这说书先生视金钱如粪土的话,那她也略通一点拳脚。
“这……”
说书先生还在犹豫,一张满是岁月揉过的脸,此刻更是纠结成一团。
许椿白则是缓缓走到了说书先生身边,她低声道:
“此事你知我知。”
选灵石还是选剑光,现在死还是可能会死的选择中。
说书先生还是选择赌一把,将最近发生的关于道观的怪事一五一十说了。
原来这道观在当地也算颇有声望,常年捉妖庇护百姓。
怪就怪在从几个月前开始此间就开始陆陆续续有失踪人口。
失踪的还都是青壮年人。
道观里的道人们查了很久也没查出个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