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着安慰对方呢。
林长夏搂着利贝尔清瘦的肩胛,很想知道那段不可说的时光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后会不会有隐患。
或许,他是不是能帮上忙。
但是那或许是个很难开口的秘密吧。
他想到自身的境况。
他能做的有限,也不指望一个怀抱能让对方脱离那段时光的阴影。
但如果可以,他希望有一天,利贝尔能轻松地向他吐露沉重的,压在心底的秘密。
窗外的雨将整个世界的噪音都隔离了。
室内一派静谧。
林长夏的尾椎又开始不合时宜地痒了起来。
被如来的尾勾戏耍无数次的林长夏表示:呵呵。
还以为他会大惊小怪吗。
有本事它就真冒个头啊。
“长夏……”
利贝尔的声音有些迟疑。
“嗯?”
林长夏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你的背后有什么在动。”
利贝尔松开了这个怀抱,但是眼光还是不由得向风衣下鼓鼓囊囊的地方看去。
他的小伙伴是藏了什么东西吗?
对尾勾一事内心极为敏感的长夏瞬间反应过来,像火烧屁股一样地窜了起来。
他勉强维持面上的表情,“你先出去一下,我脱下衣服看看是怎么回事。”
被赶出房间的利贝尔后知后觉地想,林长夏是要脱下裤子吗。
难不成是湿疹又犯了?
可是湿疹应该不会鼓起来吧?
还是说他看错了?
正在房间的林长夏扒拉着自己的裤子,和正在跟自己打招呼的尾巴,不是,尾勾面面相觑。
他看着扭动着的,一节节的新奇玩意,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头更大了。
先不说这次能不能瞒过门外的利贝尔。
就是这次危机解除了,这个不受控制的,过于活跃的家伙也让林长夏觉得颇为棘手。
是的,林长夏发现明明是自己的尾勾,但不论他怎么试图传输自己的意念和神经电流,或者怎么指挥周围的肌肉,尾勾依旧快乐的,自顾自的扭动着。
他犹豫地用手试图塞回去,尾勾却一个反向用力,伸得更长更直了。
“适可而止好不好?”
林长夏额头迸出青筋,加大手中的力量试图把他团回去。
结果就是一松手后,尾勾继续悠哉地在空气摇摆。
无奈的林长夏先是给老爹发消息求助,再是打开门缝,露出自己的一张脸,“利贝尔,你先回去吧。”
林长夏不知道怎么编合适的理由,只能干巴巴地说上这么一句,他甚至在担心那玩意会不会从缝隙中跑出来。
利贝尔看出来林长夏的为难,“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林长夏点点头。
他急需一个人独处和尾勾继续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