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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星的驻扎军队非常欢迎林长夏。
毕竟几年了,这群军雌就没见过活的雄虫。
突然有个新兵蛋子是雄虫,都想瞧个新鲜。
为此,大家难得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甚至还半抢半买的整了点香水,发蜡。
可惜,并不是谁都有机会去参加第一天的介绍会。
大多数人还要坚守在自己的岗位。
好消息是这名雄虫属于医学系,肯定会在医院实习。
说是医院,但只是个两层小楼……
因为驻守的军队并不算多,这里只负责简单的治疗,更难的疾病要不躺治疗舱,要不乘运输舰去其他行星就诊。
训练的时候磕着碰着都是很正常的,以前谁要为这点小事去看医生,那可要被嘲笑几个月娇气。
但现在不一样了。
娇气怎么了。
那是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不照顾好自己,要怎么保卫前线,赴汤蹈火?
于是林长夏在卫生室的第一天,看诊的病人排队到了门口。
林长夏目前的带教是个胡子拉碴的大叔。
第一天见到林长夏的时候,他有点惊奇,摸了摸下巴,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呦,居然真的是雄虫呢。”
他还以为那些老家伙和他开玩笑呢。
雄虫?
那玩意他都有快十年没见过了。
林长夏淡定地打招呼:“老师好。”
托德摆摆手,示意他坐。
“我们这里很清闲的,你觉得新鲜就多呆两天,没事的时候回去睡觉也行。”
林长夏心想,这也太松弛了吧。
也不知道这里工资多少。
在简单逛了一圈医院发现确实没什么人后,林长夏大概确定了自己的摸鱼计划。
结果第二天计划宣告破产。
托德额角冒出青筋。
“医生,我头疼,你看看要不要开什么药。”
托德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面前的高大雌虫,对方的眼神狠狠黏在他身后的林长夏身上。
“是吗?”托德冷笑一身,“我看病得不轻,大概要开颅,收拾收拾准备住院。”
詹姆打了个寒颤,终于和托德对上视线,他尴尬着试图抿出一个笑容,“我看也没这么严重吧。”
托德翻了他一个白眼。
他站起身,将挤进房间的其他雌虫全部轰了出去,对一群好色之徒露出和蔼的笑容,“等下我要是没查出问题,你们就等着加训吧。”
托德坐回自己的位置,用笔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引回詹姆的注意力,“说,什么症状,多久了?”
在接连揪出几个装病的家伙,并上报对方领导后,托德发现门外的队伍依旧在增长。
他上班这么久,第一次深感绝望,等看到面前坐的人是谁后,他的绝望中又添了一分无语。
“你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