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四人:震惊脸。jpg)
杯顶的啤酒白沫噼里啪啦的消掉,她看着心烦,一饮而尽。长达三分钟的沉默过后,沈灯心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像是释怀,又像是大彻大悟。
“知道你说话难听,”她说,“但没想到,这也太难听了,给我攻击的都有点破防了。”
“……”
“总之,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有点困,得先睡会儿……”
话音落下,她咣当一声趴在桌上,倒头就睡。
这次是真的喝多了。
在饭店缓了一会儿,她意识渐渐回笼,却有点要耍酒疯的意思。
教练见状,立刻提议将她带回俱乐部,放到外面指不定一会儿出什么事。如果再像上次那样,抱着颗树或者电线杆子哭天喊地,东窗事发。那她乃至他们TK,恐怕都要再上一次热搜。
“我不回俱乐部,我手伤还没好呢,回去又得挨骂……”
听到他们的议论,沈灯心猛地站起身,动作霸道,嘴巴里却在跑火车:“而且,我得回家。家里,还有人等着理疗呢……”
“那你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啊。”
打野哥还有意识,撑着桌子着急,“人家饭店都要关门了,麻溜的吧。”
意识之海里一片混沌,她依靠肌肉记忆打开手机,找到那个人的电话,手指抖了又抖,还是没打过去。
“怂货。”
齐正阳小声骂她,替她点下那串电话号码,将手机贴到她的嘴边。
彩铃音刚响没多久,电话被接通。
“怎么了?”
屏幕那头传来他的声音,沙哑的像是粗粝的风。
全程吃瓜的齐正阳和庄诚义激动到跳脚,在她身边一个劲儿的说着唇语。
“让,他,接,你。”
“……”
说的什么玩意儿。
我好想你?
沈灯心现在醉的正迷瞪着,有人给她比二都能看成三,更别说唇语了。
酒精在体内挥发,她大脑被烫的宕机,对着电话那头朦朦胧胧的来了句:
“我好想你。”
左京墨:……
队内众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感觉头好晕,腿好软,想赶紧找个地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