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不一定会这么客气……”江岁岁思考着说出了答案。
有时候谈合同去喝酒应酬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很多人都会觉得她有点凶,平常上班的时候底下的人好像也觉得她又凶又冷淡。
甚至她还在茶水间听到有人叫她石女,冷冰冰的像块石头。
“妈妈…你们在说什么呀?小宝听不懂!”五条幸有些委屈,他听不懂爸爸妈妈在说什么。
“啊…抱歉,我们在说晚饭吃什么,给小宝做可乐鸡翅好吗?”江岁岁收回了视线,弯下腰软下声音跟五条幸说着话。
“好啊!妈妈做什么小宝都喜欢!”五条幸笑了起来,模样很乖巧声音像是撒了糖霜带着甜。
江岁岁眼睛里也多了几分笑意,抬手揉了揉男孩的头发,男孩的头发软乎乎的,让她有一瞬间幻视了某种小动物。
五条悟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清了女人手上的伤口,看起来不算严重,而且好像也处理过了现在没在流血。
他手指碰了一下放在裤兜里的水果刀,湛蓝色的瞳没有太多的情绪。
是想自杀吗?
女人柔顺的黑发被简单的扎了起来,眉眼弯弯的看着五条幸,身上的那个诅咒也轻微的发生了变化。
只是波动很小。
江岁岁抬眼就看到五条悟正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僵硬了一下,她站起身把五条幸的手塞进了男人的手里。
“我继续做饭吧。”
她的意思很明确是想让五条悟带着孩子出去。
五条悟笑了起来将五条幸抱了起来,看了她一眼后走出了厨房。
江岁岁松了一口气,被气场强大的人一直压着,让她有些身心俱疲总感觉自己还在生意场上没下班。
她讨厌工作!要不是有钱拿,她需要钱才能活下去,谁会上班!谁会喜欢上班!她每天养养花,做做蛋糕不好吗!
手撑在料理台上脑袋重新运转起来,压抑着脑海里的负面情绪,不断调节直到那些情绪消散,她刚拿起鸡翅面前就多了一个创可贴。
抬眼看去就看到五条悟抱着孩子靠在料理台上,“小幸说要看着你!”
江岁岁看着五条悟没说话,接过创可贴包在了伤口处,认真地处理起鸡翅来,鸡翅她索性把里面的骨头给剃出来了,方便让五条幸吃,那孩子估计还没有办法吐骨头。
是想看着她吗?
江岁岁做着做着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五条悟听不懂小幸说话,来看她应该只是他的想法。
把所有的鸡翅都脱骨后,她尽可能地找出来了所有去腥的调料,通通丢进了放着鸡翅的碗里,裹上保鲜膜送进了冰箱里。
“你不做吗?为什么把鸡翅又放进冰箱?”五条悟像是一个好奇宝宝,凑到了她的面前,两个人贴得不算近,毕竟中间还夹着一个五条幸。
五条幸短短的手指眼疾手快的蹭了蹭江岁岁的脸颊,随即又害羞的躲到了五条悟的怀里。
妈妈的脸好软啊!
“因为鸡翅会腥,腌一会儿去除腥味。”江岁岁看了一眼五条幸,男孩正乖乖地窝在五条悟的怀里,她的心瞬间软的一塌糊涂。
可能是冥冥之中他们产生了联系,五条幸笑的时候,她好像也能感受到一点不知名的快乐。
把要用的材料全部找了出来,摆放整齐后,才开始不紧不慢的收拾起刚刚用过的工具来,她习惯一边做饭一边收拾。
这样她洗碗就会快很多了。
不一会儿就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分门别类的放在了原本的位置上。
五条悟看着女人井然有序的动作,他现在越来越感兴趣了。
如果是家里那群老头子送来的妻子,或许不会这么熟练的做饭,更多的可能在礼仪方面有所成就。
江岁岁尽可能地屏蔽了五条悟灼热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从一进门开始就不怎么戴眼罩了,现在鼻梁上挂着一个圆圆的墨镜,时不时那双漂亮的眼睛都露出来。
看着一大一小相同的脸和眼睛,她多看一眼都是对她血槽的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