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关了车门一步三回头。
沈辞望着车外渐行渐远的背影,问,“她刚才在警告我?”
“你听错了。”姜棠关上车窗,“你住哪个酒店?”
“司机知道。”沈辞抬手敲敲车窗,“回酒店。”
“好的沈总。”
“等一下呢,”姜棠打量她,“你醉没醉。”
沈辞:“没有醉。”
“没醉就好,我就不送你回酒店了,”姜棠朝门边靠,“我回民宿了。”
“一点点醉。”
嘿,这人。
姜棠怎么没发现,沈辞喝醉酒怎么还会耍赖?
可这人走的时候和副导说有人买单的样子,还有刚才和司机说回酒店的样子,都挺清醒的啊,喝醉,不至于吧?
“一点点醉?”姜棠试探她。
“一点醉了。”
姜棠,“一点醉吗?”
沈辞,“嗯,醉了。”
姜棠哭笑不得,摆手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好有意思啊,她觉得。
被情绪支配的沈辞好像更让人亲近,也更让人心动了。姜棠忍不住想逗她,又担心沈辞一个大老板的形象崩塌,于是将后车厢和面前中间的格挡拉了起来。
能隔音一点就隔音一点。
“沈辞。”姜棠侧着身子面对她,“你看我是谁。”
沈辞真的认真在看她,看她的眉眼,不施粉黛,很淡雅,看她的嘴唇,在不久之前,她还亲过的唇瓣。看她的脖颈,白皙脆弱,让人忍不住一手抓住,抚摸。
“认识,”沈辞视线回到姜棠脸上,“学妹。”
学妹?
姜棠一愣,叫她?学妹?
高中的时候她是沈辞的学妹没错,可沈辞不知道这件事,所以这声学妹,不是在叫她。
她试探开口:“学妹,在叫谁?”
“你。”沈辞脱口而出,“姜棠。”
“不是我。”
沈辞睫毛颤动,扑着扑着,看的位置就变了,“那你是谁?”
“你觉得呢?我应该是谁。”
如果现在在举行一场拔河比赛,她和沈辞一定是不分上下的,姜棠想当一次乘人之危的坏人,看看有没有可能。
她的私心有没有可能实现。
她在等沈辞的回答,殊不知人家现在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上面。
姜棠等来了一句询问,“可以接吻吗?”
可以接吻吗?在车上。
大概是上一次亲哭姜棠的画面历历在目,沈辞不敢贸然不经过同意就下嘴了,她要问过了姜棠,才能亲。
“能吗?”
好直白的,能吗?
姜棠总无法直面沈辞这种直白,不加掩饰不加遮挡的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