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张图。
一对流苏耳夹。
看清之后,余想有些替自己晕倒。
是那天去thegildedowl带的。她一直没有打耳洞,都是带的耳夹,只是有些款式不卖耳夹款,她只能自己买来另找店铺加工。经过二次加工的耳夹戴不牢,经常神不知鬼不觉从她耳垂脱落。
偏偏那天两只一起掉了,所以那天晚上她洗漱照镜子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反应过来缘由。
居然是掉在陈禹让车上了。
陈禹让拍照技术还巨烂,耳夹上明明镶了钻,他拍出来居然一点都不闪。
[余想:是我的。]
以防大少爷用这车搭过其他人,她先确认了一下。
好几分钟,那边才慢悠悠回。
[陈禹让:难道是我的。]
[余想:麻烦你给我寄过来?或者放哪里,我来取。]
[陈禹让:地址。]
[余想:沙甫大厦35单元27层,电话xxxx。]
她还转了快递费过去:[谢谢。]
转账一直没被接收,大少爷好忙,大概是消失去做其他事了。
一直到晚上九点,才重新出现,回复宛若痴线。
[陈禹让:不会寄快递。]
[陈禹让:改日自己来取。]
[余想:哦。]
[余想:改日是什么什么时候?]
[陈禹让:我有空的时候。]
[余想:你什么时候有空?]
[陈禹让:最近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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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烧烤派对,李仕尧筹划很久,当天凌晨从布列塔尼空运了生蚝和蓝龙虾。此时在草坪上架dv机,他习惯把大家聚会的影像录下来。另外六人虽然觉得别扭,但最后还是由着他去了,毕竟李仕尧就这么一个爱好。
几位大少对吃的很讲究,亲力亲为,直到陈禹让被炭火热得受不了,把生蚝夹递给边昶月。
他进室内坐下,点开微信,找到那个简笔画金鱼头像。
后来余想一直没回他。
他知道她肯定在心里骂他痴线。
余光察觉有人走进,陈禹让揿灭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