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正是如此?”
许娇容又是震惊,又是呆滞。
迎着她的脸色,李公甫深深叹了口气,“你想啊,汉文不过一小小的药铺学徒,他何德何能被瑞王殿下看重,还成为朋友?
还对他那般亲切,甚至不止是对汉文,瑞王对待咱们也是亲切的很,一口一个李大哥,许家姐姐。如此不合常理,除了图汉文的身子,他还能图什么?”
“。。。。。”许娇容没有回话,仍旧面露呆滞,过了半晌才似乎有些回魂,喃喃道:
“难怪那瑞王同我说认识他之后,汉文的姻缘就来了。我当时还没听懂。后来想想,觉得他是说汉文认识了他,咱们就可以借着他这层关系去给汉文说门亲事。。。。。。现在才晓得,他的意思竟是这个,他,他怎么。。。。。。”
说到这,她猛地摇头:“不成不成,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决不能,决不能。。。。不行不行,我不答应。”
“可他毕竟是王爷。。。。。”
“王爷也不成!”许娇容一下子急了,声音都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李公甫赶紧安抚,“你莫急,且先听我说,我回来的路上倒是想了个法子。”
“什么法子?”许娇容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
“给汉文说一门婚事。既然这位王爷没直接挑破此事,也没有依仗权势强逼,至少说明他是个要脸的人,等汉文成婚了,他总不好再让汉文去跟着他那个吧?”
“不过一定要快,至少也得赶紧把婚事定下来,不然等瑞王将这事挑破就晚了。”
“你说的轻巧,可上哪儿找人说亲去?还要马上定下婚事。。。哎,这事都怨我,本想着等汉文出师之后再说亲,如此也能寻个好人家,可,可谁知,早知道我早几年就给汉文说亲了。”
听着许娇容在那絮絮叨叨,自怨自怜,李公甫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过了一阵,他猛地一咬牙,“知县老爷有个闺女,年芳十六,还没许配婚事,我明日找他去说。”
“!”
许娇容登时惊了,“你莫不是发癔症了,知县老爷哪肯把闺女嫁给汉文?”
“以前自然不肯,但我明日就去与他说,说汉文与瑞王殿下是朋友,到时他或许就肯了。”
李公甫揉了揉眉心,“而且求娶知县老爷的女儿还有个好处,等瑞王知晓了,只会以为咱们是会错了意,他说姻缘来了,咱们真就借他的势去攀附一门好姻缘,这样他只会想咱们吃相难看,眼皮子浅,不会往深里去想。”
“当然,这个法子也不一定有用。说不定瑞王不在乎汉文是否成婚,还会打他的主意。”
“那怎么办?你还有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
“。。。。。”
李公甫噎住了,你当我是什么?能想出这么个法子就不错了,甚至为此都不惜坑了自己的上司,你还想要更好的?
事实证明,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李公甫就笑了出来,
“有有有,直接遂了瑞王的意,你别说,就连徐大夫都劝过我,说汉文要真跟了瑞王,也算咱们家的福气,我也就前程似锦,飞黄滕达了。”
许娇容闻言先是一怔,随后惊疑不定的看着他,“李公甫,你不会真想这么干吧?”
“我就这么一说,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我这个做姐夫的,难道会用小舅子的屁股去换前程?”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屁股不屁股的。”
“行,不聊屁股,咱们接着说,刚才说到哪儿了。。。。对,更好的法子,哪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