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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28页)

这次格外温柔缱绻,像恋人的低喃,一声“阿初”,所有隔阂烟消云散。

吻落下去的时候,殷晚澄没有拒绝,发丝相缠,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如同她此刻的心意,不再模糊,不再犹豫不决,未来在她

前面就是如此清晰。

她揽着他将他按在床榻,隔着薄薄的衣衫的阻碍,两人相接的地方,温度迅速攀升,她仍是觉得不够,还想离他更亲近些,伸手去解他的衣衫,修长的手指却握住她的腕骨。

“澄澄不想帮我吗?”

或是他仍是懵懂的,不知解下来要做些什么,没关系,她可以教,哪怕她的行为不算光明伟岸,不择手段,她也顾不得了。

她现在,就是要趁着他还未彻底恢复,把他变成自己的,哪怕是他清醒了也抵赖不得。

想到这,她的手伸向他腰间的带子,半是诱哄地与他说:“澄澄,让阿初舒服,可好?”

“阿初。”他伸手搭在她的腰身,埋首在她的颈窝,滚烫的呼吸一下子烫在她身上,他涩哑的嗓音散在黑夜里,“今夜,换一种玩法吧。”

烛火一晃,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随后,唇落在她的颈间、锁骨,又试探着往下。

迷迷糊糊中视野一片漆黑,原是烛火灭了,只有浅浅淡淡的月光落在他身上,留影镜上也是一片漆黑。

有些事,不便留在镜中。

岁初感觉身上有一簇微弱的火苗,烧的她越发口中越发干渴。

“之前不是说让我在上,你是不是忘了……”

停在她身上的人忽然停下来,岁初抬头望向他,只见他眼尾红透,嘴唇翕张无数次,似乎在做心里建设:“怕累着阿初。”

“你会吗?”她向来只过嘴瘾,可她觉得再怎么着也比一个傻子懂得多,如果他生涩,到时候疼的、难受的也是她自己。

她不介意引导他。

“看过画……”

回想起那册子上的画面,他脸色红的要是滴血,原本是不会的,可在岁初耳濡目染之下,的确把他带坏了,偏偏他记性好,自是想忘也不能忘。

衣衫如她所料地被他解开,丢到一侧,乌亮的头发披散下来,盖在了胸前。

她是真的不知道殷晚澄明明看上去那么弱,身体还未彻底恢复,却在这种事上不像一副病秧子,果然是拿着刀枪的神将。她脑袋昏昏沉沉地想,为什么他初次便能很好的掌控力道,带着她入了极乐境。

大概是男人的本能。

更何况,她好像看到殷晚澄的神情不太一样,像是发现又确认了什么,眸子倏然发亮,像是天幕中的星子都盛了进去,晃花了她的眼睛。

随后,他低声浅浅笑了一声,清哑的嗓音落在她耳边。

“阿初,澄澄是唯一一个吧。”

“是的吧?”像个得了喜欢东西的稚子,问她一遍又一遍。知道她在这件事上没有骗她,却不甘心,非要她亲口再说一遍。

岁初半推着他,只觉得喉间干哑,像濒死的鱼:“我不行了。”

他委委屈屈的望过来,却是十指与她相扣:“可澄澄难受,阿初要给澄澄治病的,阿初也难受,澄澄得让阿初……”

虽是觉得难以启齿,但更难以启齿的事都已经做过了,殷晚澄只纠结了一下便继续道,“得让阿初舒服。”

再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舒服了。

蛇蜕以后的情期绵软无力,更何况被他制着。傻子便是这点不好,不知节制,她说一句,便用一句“治病”给堵了回去。

她觉得如果现在她是蛇身,一定都脱水成一条蛇干了。

岁初眼眸半垂,透过泪光,她看到了面前的殷晚澄。

以往的殷晚澄是那般目空一切的清高模样,几缕鬓发黏在脸颊上,失神的眸中尽是一片意乱情迷之色。

这样的殷晚澄才是单单属于她的“澄澄”。

他揽着她稍微平复了些,岁初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吻他,他也认真地回吻。

“澄澄知道刚才是在做什么吗?”

“交尾。”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回。

岁初笑了,将留影镜递到他手心。

他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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