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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下，说：“说真的，你们做的不错。刚好让我们有了合理的借口，可以顺理成章地搬出1分部。”

不知不觉间，空气里那点火。药味消失殆尽。

白鹭瑶重新坐好，掏出手机，柔声说：“抱歉，说了些混账话，作为赔礼，今天的晚饭我请吧。”

“你们想吃什么？”她问。

手机上，她已经点开了点餐软件。

戚绛摇头：“没关系，磨合期，可以理解，我来吧，我是带队老师，该负责好你们的后勤。”

白鹭瑶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戚老师你宽宏大量，可我没法原谅我自己。”

她们两你来我往，商业互吹，语气诚恳，用词客气，客厅瞬间变成了会议室。夏初忍不住，又把手机摸出来了。朝阳又给她发了条信息。她带着笑意，给朝阳说她一切顺利。

两个人推拉半天，还是白鹭瑶赢了。

白鹭瑶又一次询问：“你们想吃什么？”

林森野不确定道：“炸鸡？汉堡？有什么吃什么呗。”

辛知许肘了他一下：“你除了快餐想不出别的了？”

“我第一次来这，不知道有什么可吃，”林森野摊手，“除了肉和油炸食物，这里还有什么？”

夏初说：“都可以，好吃就行。”

“好，那我点了~”

白鹭瑶应了一声，不一会就在手机上完成了点单。她收起手机，在晚餐来之前，几人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继续复盘。

戚绛说：“如果这次的表现就是1分部的全部实力，那么他们不足为惧，只是他们的道具多，还是要注意。”

“知许，那个扔在你身上的道具有什么作用？”

戚绛讲的是夏初被卢卡斯拉进道具空间里后的事。外面的混战中，本杰明扔了一个道具到辛知许身上。

直播画面里，辛知许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攻击，倒是本杰明因为使用道具，来不及躲闪，被辛知许打倒在地。

辛知许回忆着，狐疑道：“应该是精神干扰类的道具，作用好像是助眠？我猜他们从哪得来了我第一场比赛的信息，搞来了这样的道具。”

“看来那个道具没对你起效，”戚绛赞扬道，“你最近睡眠质量确实比之前好。”

辛知许有些尴尬。

“我……唉，我，”她欲言又止，长叹一声，和盘托出，“戚老师，我知道你私下问森野我的情况。”

她说：“我之前有黑眼圈，是因为楼上装修，楼下那户又来了五个小孩，上下一起吵，刚好那段时间撞上集训。我误认为是集训的原因，过来了才发现是环境问题。”

她的语调中有千帆过境的桑沧：“我早就不失眠了，还趁着比赛，补了一次觉，调整了下状态。”

林森野“扑哧”一声，在辛知许视线扫来时，又捂住嘴。

有了她的无私分享，气氛渐渐回暖。

夏初回着信息，随口问：“这么说，他们针对我们的计划一个都没成功？真可怜。”

林森野眨了眨眼，扒着沙发边缘，惊讶道：“哎，文君姐觉得他们可怜吗？那个时候你直接动手，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吓他的呢。”

夏初：……

他怎么猜得那么准，有读心挂？

夏初放下手机，含糊地说：“都有，都有。”

许久没说话的白蓁也开口了，语气中带着欣赏：“林森野，你那个时候演得不错。”

林森野疑惑：“什么时候？”

白蓁扬了扬了下巴：“我垫话让她把石头拿出来的时候。”

“啊？”林森野依旧疑惑，“我不是演的。”

白蓁：……

回暖的气氛了又出现了降温的趋势。

门铃恰到好处的响起，拯救了这尴尬的时刻。白鹭瑶点的甜甜圈上门了。几人从盒子中拿出甜甜圈，七嘴八舌的讨论这惊人的甜度，之前的话题默默地被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