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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第2页)

“好吃吗”三个字还没说完整,徐截云就虎口夺食了。

“诶?”闻慈不满。

“这不是吃的,这是种子——向日葵瓜子,”徐截云把这颗生的葵花种子放回纸包里,宝贝似的折好,好笑道:“你之前不是说这院子正好种花吗?我找人弄了点花种,等天暖和了就可以种。”

闻慈都忘记这事了,歪头想想,她说过吗?

不记得,算了,她放弃回忆,高兴地叫了一声,“正好我现在不上课了有空!这瓜子能种出向日葵吗?那其他几个纸包呢?是什么花种?有玫瑰吗?!”

“有,”徐截云看她高兴,就知道自己没做错。

“玫瑰花种比较少,说是红玫瑰,还有芍药,海棠花和蝴蝶兰。”

闻慈高兴,虽然她没怎么养过植物,但花怎么会有丑的呢?她把徐截云手里的几个纸包都拿过来,一一打开察看,虽然看不懂,但还是煞有介事的,“嗯,这些看起来都特别饱满,一定能开花开得特别好。”

徐截云刚进部队的时候也被罚过去生产班种地,他好笑道:“你会种?”

“嘿,你怎么还瞧不起人呢,”闻慈瞪他,“我高中的时候学校还有学农呢!我天天拔草!”这声喊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当年学工学农的时候她每次都叫苦连天的,偷懒的话吧,对不起一起干活的老师同学,不偷懒的话,她又实在不想干。

到最后,就是嘟嘟囔囔地把活儿干了,要是趁机能去画板报的时候,人都欢天喜地的。

想起来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呢?

二月的天太冷,院子里的地都是硬的,一时半会儿还种不了。

闻慈把几小包种子放到客厅抽屉里,深怕春暖花开的时候忘了,还特意在上头贴了个小纸条——钢笔画了个小简笔画,是朵风中摇曳的大脸盘向日葵。

部队的小洋楼里很暖和,好不容易见到徐截云,闻慈和他黏黏糊糊好几天。

直到新鲜劲儿过了,她又变得冷漠无情,等晚上徐截云再贴上来的时候,她直挺挺地躺着,像棵一点不歪的松树,两手矜持放在腰间,闭着眼说:“不行不行,你撒开——我要来月经了!”

徐截云头抬起一点,“要不要喝红糖水?”

“不不不不喝,”闻慈眼睛紧闭,她很幸运,成年后基本不痛经。但事实证明话说得不要太早,也许是前阵子在欧洲太奔波劳累,也可能是受了寒,下半夜,闻慈生生疼醒了。

肚子里像有人按着匕首狠狠搅动,又沉又冰,还有种腰吃了柠檬一样的酸胀,闻慈虾子似的蜷缩起来,哼哼两声,旁边的人就敏锐地睁开眼,“不舒服?”

“嗯,”闻慈蚊子哼似的应了一声,“难受。”

“哪儿难受?”身边的人猛然坐起,“啪”的一声,床头绿色台灯打开,徐截云看到闻慈抱着肚子满头冷汗,立即要把她抱起来,“我送你去军区医院~!”

“不用,”闻慈刚要推开他,就发现徐截云的手暖得跟火炉一样,转推为贴,把他的手按在腰上,热得感觉疼痛都少了三分,这才睁开眼说:“痛经了。”

痛经,徐截云知道,他一只手放在闻慈肚皮上,另一只手摸摸她的手,冰凉,再伸过去摸摸脚,更凉了,跟冰块似的。

“我去给你灌暖水袋,”徐截云说。

闻慈不太乐意热源走开,徐截云安抚她两下,掀开被子离开,没一会儿楼下厨房就传来了动静,他回到卧室继续抱住闻慈,等水开了,他又下楼,再上来时,怀里多了个暖水袋。

徐截云这会儿懊恼家里怎么就一个暖水袋,他把这个放到闻慈怀里,重新躺下。

“过来,”他把闻慈的脚扒拉过来。

其实不用他说,闻慈的两只脚就蠢蠢欲动的,得到肯定,她嘿嘿地笑了一下,整个人看着都精神了点,熟门熟路地把脚伸进他怀里,别说,跟泡温泉似的,暖和得有点烫。

再加上肚子上热乎乎毛茸茸的暖水袋,闻慈整个人都放松了点。

“还难受吗?”徐截云问,手掌握住她的脚心。

“唔,只有一点点,”闻慈说,其实还是痛的,但暖洋洋的,比刚才好了很多。

于是两人就这么睡了一觉,闻慈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睁眼,发现徐截云在轻声叫她。

“乖,先喝碗红糖水,”徐截云手里端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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