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舔舐,她的身体都会剧烈颤抖,乳尖在我唇齿之间硬得发痛。
她的双腿张开又绞紧,臀部抬起,在祭坛上不断扭动。
“嗯……啊……啊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却没有形成任何字句。
那不是清醒的语言,只是媚药奴役下的求生呻吟。
泪水和汗水混杂,从她脸颊流淌到颈侧,再滴落在祭坛的黑石上。
我抚上她的小腹,手指滑到她湿润的花径。
触碰的瞬间,她的身体猛然一颤,双腿下意识地更大幅度张开,腰肢抬起,几乎把自己整个交给我。
淫液顺着我的指尖滑落,滴在冰冷的石面上,发出轻微而淫靡的水声。
我抬起头,再次看她。她没有说一句话,没有求救,也没有拒绝。她只是泪眼朦胧地望着我,双唇微张,呼吸炽热,身体颤抖着迎合我的触碰。
理智已彻底崩塌,只剩下堕落的引诱,只剩下赤裸的渴求。
火光在石窟中摇曳,映照着安达利尔献祭过无数生灵的黑色祭坛。
血迹在石面上蜿蜒成干涸的痕迹,铁链依旧散发着阴冷的寒意。
而在这残酷的背景之上,茉莉赤裸的身体像雪白的祭品,被我压在冰冷的石面上。
我早已明白,只要进入她,把精液注入她体内,或许就能立即驱散媚药的毒性,让她恢复理智。
可在那一瞬间,我的心底却涌出了一种意外的邪念。
——为什么要立刻结束?
她此刻泪眼迷离,面容圣洁而无助,身体却因媚药而充满淫靡的色彩。
那对饱满挺立的双乳在火光下颤动,乳尖因渴望而僵硬,湿透的下体泛着淫光。
她平日里冷漠理智、拒人千里的姿态已不复存在,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欲望吞噬的女人。
我喉咙发紧,心跳如鼓。
与其只是救她,不如让她真正沦陷,让她从今往后不再只是“队伍里那个格格不入的女人”,而是被我彻底占有一切的花妃。
这个念头让我呼吸灼热。
我低下头再次吻上她的唇,茉莉立刻回应,炽热而疯狂,她的唇齿间满是湿润的黏腻,她的舌头不知羞耻地缠绕着我,喘息声断断续续地溢出喉咙。
她的指尖死死抓着我的后颈,像是害怕我离开。
我没有立即进入她,而是让欲望一点点在她身体上游走。
我用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挑弄,低声呢喃:
“茉莉,我喜欢你。”
我的声音混杂着欲望与情感,像灼热的火焰灌进她耳中。
她的耳根立刻泛起潮红,整个人因这句话而猛地一颤。
我吻下她的颈项,轻咬锁骨,舌尖在肌肤上画出黏腻的痕迹。
手掌缓缓复上她的胸口,指尖轻轻捏住挺立的乳尖。
茉莉的身体骤然一抖,胸膛高高挺起,口中发出被压抑的呻吟:
“嗯——啊啊……”
她的双腿不断扭动,急切地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湿润的液体不断渗出,沾湿了祭坛的石面。
她的圣洁在这一刻完全被媚药和我的抚弄侵蚀,染上了一抹妖媚的气息。
我一边抚弄她的乳房,一边低声在她耳边继续呢喃:
“你会记得今晚……记得是我救了你,也是我让你快乐。”
我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廓,每一个字都伴随着炽热的呼吸。
茉莉浑身绷紧,眼角流下混杂泪水与汗水的水痕,呻吟声越来越高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