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在真田弦一郎的死亡视线下,丝毫不慌地将手重新搭上了真田弦一郎的肩膀上。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你和那位青学的部长?之间的恩怨情仇了吧?不要这么小心眼,有什么乐子分享分享啊?”
“仁王!”
“我听得见。”仁王雅治咋舌,“我看你似乎很想和那家伙打一场一雪前耻的样子,怎么了?不会是输给对方了吧?”
幸村精市欢快地点了点头:“那可不。”
看到就连柳莲二都不由露出感兴趣的目光,真田弦一郎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离完蛋也没隔多远了。
“你们在这个时候聊这个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小声点其他人听不到的。”仁王雅治不以为意。
为了能够在其他学校的人面前挣足了面子,学校给他们安排出来的场馆也就比冰帝那边小上一点而已。
加他们惯爱找一个靠得比较远的距离,只要他们说话声音不大,还真不会被其他人听到他们要说什么。
真田弦一郎是彻底服气了,最终干脆冷着一张脸,任由仁王雅治如何挑拨他也不说话了。
不过这一点也难不住仁王雅治。
他很快就从本来就没准备掩饰的幸村精市的嘴里,你一句我一句地将真田弦一郎如何输给手冢国光的旧事三两下就扒拉了出来。
“哎呀,6——0啊,未免也太丢脸了吧。”仁王雅治十分做作地抬手捂住了一半的脸,“我都有点替你感到丢人了。”
“真的那么想和手冢国光再打一场吗?要不然我幻影成对方,让你好好感受一下被打败的魅力?”
这下真田弦一郎是彻底绷不住了:“你幻影成他,未必能够打败我。”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相视一笑。
看着这两个家伙是如何将真田弦一郎玩弄手掌心的柳莲二都有些心疼真田弦一郎了。
他想了想此刻同样待在青学,偶尔还会在他比赛的时候悄悄赶过来,在球场边上收集他的资料还自以为他完全不知情的乾贞治。
十分坚定地将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
对不起了,博士,我们之间的那点往事就任由他烂在回忆里面吧。
他真的不愿意变成这群人口中可调侃的笑料。
抽签大会结束后,真田弦一郎一直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不过他对关东那边的学校的某个人很在意这件事情倒是不知不觉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