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祯与会所的莺莺燕燕谈笑风生,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和别人调情,却不让她喝别人请的酒,试图和以前一样说教,被她怼了回去。
后来,阮祯把她带到了酒店,让她喝桌上的红酒。
这个堕落的社会人……
之后,她的朋友觉得她们会发生些什么,发来了一些“学习文件”,让她学习。
再之后的事情,便有些想不起来了……
她是学了,还是没学来着?
宋尔佳懵懵懂懂,揉搓了一会儿自己的脸蛋,越想越觉得吃亏。
怎么什么都没记住呢?
昨晚,到底是谁主动呢……
阮祯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看向宋尔佳。
宋尔佳立马挺直了脊背,装作一副很熟练的模样,开口道:“我、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就不用说出口了。”
虽然是自己的第一次,但用不着什么负责不负责之类的。
这种事,两个女性,你情我愿,谁都不吃亏。
阮祯不明白这小孩在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昨晚青年大学习没看完这小孩就昏睡过去了,课后习题还是她帮着做完截图发给团支书的。
这人醉后的睡相还极其不好,半夜抢她的被子盖。
阮祯没多理会,瞟了宋尔佳一眼,只当她宿醉脑袋不清醒,说:“不想睡觉了,就起床吃早饭。”
宋尔佳麻利地翻身起床。
退房间时,阮祯看着小票上的红酒价格,指尖敲了敲额角。
一瓶红酒七百多,宋尔佳喝了两瓶。
一个晚上,喝掉她一千多……
四脚吞金兽……
宋尔佳也瞥到了价格,微微红了脸,心虚地咳嗽了一声,说:“我……我付!”
她这学期的奖学金发下来了,她存着都没花,有八千元呢。
“不用。”阮祯言简意赅拒绝,顿了顿,又说,“你还是学生,等你工作了,请回来。”
宋尔佳点点头,掰着指头数日子。
她七月份入职,七月底单位就会发工资。
等自己出了社会的第一笔工资到手,她就去请阮祯吃一顿大餐。
真好,这下又有联系的理由了。
走出酒店大门,宋尔佳问:“阮祯,你电话号码没变吧?”
阮祯:“没有,但我的手机丢过一次,有些人的联系方式也没了。”
宋尔佳问:“噢,也没我的手机号码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