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让叶迁碰你,挨一下也不行!」
马背上正被紧紧挨着的裴阮:……
「可是统,叶崇山那样的人,为什么还会在意名声?」
裴阮有点困惑。他回想了一下,叶崇山身上有种大家长式的刚愎和独断,从不在乎旁人想法,这样的人,真的在意别人怎么看他?
「宿主,名声这东西,在任何时代都是可以变现的。永安侯不管是在朝中、军中还是民间都很有威望,威望这东西,就是影响力,就是身份地位,就是操纵人心向背的力量,否则叶崇山一个只有爵位没有实权的武将,如何主导整个怀阳叶氏,又怎么保证侯府盛宠不衰?」
裴阮听得叹为观止,「统统,你真博学。」
才从“封建社会名望变现”对话框退出来的统子罕见地脸红了一下。
终于厘清真相的裴阮,纠结了一会,还是红着脸小声向叶迁道了声谢。
“昨天谢谢你。”
小笨狗可怜巴巴道谢的样子让男人沉寂多年的恶劣因子又开始躁动。
他自小读书学君子道,被框在端方雅重的士族典范里,都快忘记真实的自己什么样了。
冒顶叶迁倒是叫他肆意释放了天性。
“谢就不用了,你就说说是嫁给我好,还是给叶崇山暖床好?”
这是什么问题?裴阮羞耻极了,不想说话。
“啧,瞧这样子,昨晚是我打搅了你的好事。”
“不,不是,嫁……嫁给你更好。”
叶迁盯着他通红的耳廓,挑起一个更加恶劣的笑。
“那我和叶崇山,谁弄得你舒服?”
“……”
裴阮一整个熟透了。
叶迁见好就收,话锋一转,“近日外头危险,你没事跑出来做什么?穿成这样,又想勾引谁?”
哪样?
裴阮低头看了眼,是一件比以往衣着都要精细柔软不少的布料,他叫不出名字。
但到底不是他的尺寸,临时从成衣铺子拿回来的衣服,他穿起来根本不合身,有些过分的……宽大。
被叶敏调戏后,他特意换过衣服。
确认过领口,没有露什么。
于是他决定跳过这个问题,“我有事……是来找你的。”
“找我?”
叶迁低头,入目就是一小片光洁的裸。背。
蝴蝶骨微微隆起,像只亟待破茧的蝶。
叶迁目光舐过清瘦嶙峋的脊骨,看不到的尽头处,是丰盈的小丘。
丘壑之间,小小的腰窝,握起来十分趁手。
他喉结微动,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下职我自会回去。怎么这么粘人,一刻都离不了我?”
裴阮简直为他的无耻震惊,但还是磕磕绊绊将侯夫人的刁难说了。
“哦?所以你这个替嫁的赝品,既不出钱,也不出力,是准备赖上我骗吃骗喝?”
“才没有!”
“没有吗?既然没有,裴家那么多庄子铺子,指甲缝里漏一点也够你买齐这些用度了,你去好了。”
裴阮嘴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