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的灯光流泻成昏黄模糊的线条,最终定格在我租住的那栋老旧居民楼前。
这里人员混杂,无人关心一个学生的进出。
停好车,我半抱半拖地将她弄下来。
她软绵绵的,几乎无法站立,全靠我的支撑。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只有尽头那扇窗户透进的微弱月光,勾勒出楼梯扶手上厚厚的灰尘。
我们沉重的脚步声和她的呜咽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我用钥匙打开房门,将她一把推了进去,随即反手锁上门,落下内锁。
啪嗒。灯亮了。
惨白的日光灯管闪烁了两下,才稳定下来,照亮了这个狭小、杂乱、弥漫着泡面味和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单间。
衣服胡乱堆在椅子上,吃剩的外卖盒放在床头,书本散落在地。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闭上了眼,随即又惊恐地睁开,蜷缩在门后的角落,像一只被扔进狼窝的幼兽,被胶带封住的嘴发出急促的“呜呜”声,泪水冲花了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清纯动人的脸。
我站在她面前,胸膛剧烈起伏,汗水从额角滑落。
目光像贪婪的舌头,一遍遍舔舐着她。
她穿着学校的夏季校服,短袖白衬衫因为刚才的挣扎变得皱巴巴,最上面的两颗纽扣绷开了,露出底下一点点白色胸衣的边缘和精致脆弱的锁骨。
百褶裙卷到了大腿根部,两条光洁修长的腿紧紧并拢,无助地摩擦着。
白色的及膝袜一只还穿着,另一只褪到了脚踝,露出纤细的脚腕。
“贾楠芊……”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从高一分班第一天起……我每天……每天都会看着你……”
她猛烈地摇头,眼泪更加汹涌地溢出,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恐惧和哀求。
“你别怕……”我蹲下身,试图伸手去摸她的脸。
她猛地向后缩,后脑勺撞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这个躲避的动作瞬间点燃了我心底那头一直被理智囚禁的野兽。
喜欢?
那太苍白了。
此刻充斥我全身的,是暴烈的、原始的、摧毁
一切的占有欲。
我失去了耐心,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拖起来,粗暴地扔到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起来想逃,但我已经压了上去,用身体的重量将她牢牢钉在床垫上。
她徒劳地扭动,被反绑的双手在身后无助地挣扎,被封住的嘴只能发出模糊而绝望的哀鸣。
我骑坐在她的腿上,俯视着她。
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我此刻狰狞而陌生的面孔。
我伸出手,抓住她衬衫的衣领,猛地向两边一扯!
“刺啦——!”
纽扣迸溅开来,蹦跳着散落在床单和地板上。
白色的胸衣完全暴露出来,包裹着那对微微起伏的、青涩而饱满的乳丘。
她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因为恐惧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我呼吸一窒,几乎是屏息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美景。
她发出一声被闷住的尖叫,身体筛糠般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