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道多久,就在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我感觉到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后背上,一下又一下地,极其轻柔地、带有安抚意味地拍着。
“喂。”她的声音从我身下闷闷地传来,沙哑又带着一丝刚高潮过的慵懒鼻音。
“嗯?”
“你…今天弄疼我了。”
我从她身上爬起来,看着她那副慵懒又带着一丝嗔怪的可爱模样,心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
我伸手,将她额前那缕被汗水浸湿的乱发撩到耳后,然后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
她愣了一下,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有些错愕地看着我。
我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翻身下床。
我从浴室里拿来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单膝跪在床边,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仔仔细细地开始帮她擦拭那片被我们俩弄得一片狼藉的、黏腻的身体。
“你…”她看着我的动作,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只是躺在那,任由我温柔地帮她清理着身体。
那件早已皱得不成样子的水手服,被她自己笨拙地脱了下来,丢在了一边,露出了那具依旧带着情欲潮红的、丰腴雪白的完美裸体。
那双同样污秽不堪的白色过膝袜,她试了几次也没能脱下来,最后只能放弃,两条光裸的大腿就那么有些无奈地分着。
等我把她身上和床单上的污渍都清理干净,她才终于动了。
她挪动着那具还有些酸软的身体,在床上空出了一个足够躺下我的位置。
然后,她拍了拍那个位置,那双总是清冷骄傲的漂亮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静静地看着我。
她张开了双臂,那对硕大饱满的雪白奶子也随之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那是一个无声的、不容拒绝的邀请。
我笑了笑,掀开被子,重新躺回了她身边。
她像一只找到了巢穴的猫,立刻就钻进了我的怀里。
那具柔软又散发着热气的娇躯紧紧地贴着我,双臂环住我的腰,两条穿着那双怎么也脱不下来的湿袜子的修长美腿,也再次缠上了我的。
她将脸颊埋在我的胸口,蹭了蹭。
“喂,猪头,”她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今晚…不准走。”
“走去哪里?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我抱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宽厚的手掌在她那柔顺的长发上轻轻抚摸着,“以后不许这么盯我,你一盯着我我就控制不住。”
埋在我怀里的袁欣怡动了动,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我胸口蹭了蹭,然后抬起那张还带着未褪尽潮红的漂亮脸蛋。
“你懂什么,那是本小姐在检查你这头种猪的身体状况,看看还能不能再榨出点东西来。”
她的声音嘶哑又带着一丝刚高潮过的慵懒鼻音,但语气却又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女王腔调。
她的手从我的后背滑了下来,转而极其自然地盖在了我那条宽松睡裤的裤裆上,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在那根已经彻底疲软下去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它不再有抬头的迹象。
“哼,看来是真没用了。”
她说着,从我怀里爬了起来,眉宇间装出一丝嫌弃。
她身上那两团巨大的柔软也随之晃动不已。
她将那双依旧穿着污秽不堪的白色过膝袜的大长腿从我身上挪开,光着脚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喂,”她背对着我,声音闷闷地传来,“寒假我们去滑雪吧,就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