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感觉一张脸仿佛被车軲轆压过。
但他也清楚,刚才那些糊弄警察,什么审核风险之类的鬼话,没人会相信!
难难难!
这么一个摸不透底细的义母。
真是令人头疼啊!
不行,必须得试试水多深,看看能不能把握住。
跟著蹲到地上。
林佑默默捡著东西。
两人谁都没说话,气氛有些古怪。
捡著捡著,两人同时抓到【义母の寢】,特写的画面映入眼帘,双手也不小心触碰到一起。
两人一触即分。
林佑回味著冰凉如茭白的舒適,鼻尖透著淡淡的腥甜香气,不动声色观察著似乎羞耻不敢抬头的义母。
“欧卡桑的手怎么这么凉?”
“佑君的手怎么这么烫?”
林白韧雅声音软糯,酥酥动人:“一定是淋雨发烧了吧!我去拿体温计!”
我发烧?
林佑直呼好傢伙。
这特么是倒打一耙吗?!
他看著林白韧雅迅速离开的背影。
黑色未亡人和服缠绕束带,小碎步走路的姿势,犹如蛇腰摆动,带动丰腴体態,犹如巨蟒蜿蜒蠕动,尤其是一双雪白足袋,与和服的底色衬托,更显雪白。
林佑不由想起,自己第一次暗中观察义母的脚。
也是从那天开始。
这位美艷动人,端庄贤惠外表下似乎有股妖邪气息的义母,就套上了足袋。
不消片刻,林白韧雅拿著温度计折返。
林佑不露声色,將水银温度计放在腋下。
五分钟后。
林白韧雅接过温度计,惊呼一声:
“啊!已经四十度这么厉害,佑君快把身上的湿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