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自己的影子。”
他念的很慢,每念完一句都要停顿两秒。
四句念完,便又坐回凳子上。
开始啃窝头。
“还有呢?”
丁秋楠听他念完四句,等了半晌。
却迟迟不见下文。
侧头一瞅,竟见他正夹著咸菜往窝头里塞。
跟刚才念诗一比。
简直判若两人!
“只有四句。”
褚卫国回的理所当然。
因为他只记住这四句。
当年为了混进文艺青年的圈子。
故意把签名改成这四句来著。
“??”
丁秋楠一语未发。
褚卫国却好像在她脸上看到了一溜问號。
接下来的几分钟內。
她也不再搭理褚卫国。
自顾闷头往嘴里塞食物。
仿佛一个得了贪食症的猫耳娘…
直到褚卫国准备去洗饭盒,丁秋楠才活过来。
一把把饭盒抢了过去。
“我洗就好了,你收拾东西吧…”
“这么大的雾气,骑车不能太快,知道吗?”
丁秋楠把盒盖扣好。
虽然还有点生气,却还不忘叮嘱他。
“也没啥好收拾的,一块去吧。”
“正好活动活动。”
褚卫国伸了个懒腰。
一只手把撂在门后的布袋提上。
锁好房门,拿了钥匙。
招待所的洗碗池设在走廊两头。
丁秋楠选了距离更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