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筑成便念出一咒,那网兜上的铃鐺,忽的就响了起来。
那怪鸟闻得此声,一下就失了神,就这么不躲不闪,直勾勾撞进了网中。
“叮铃铃——叮铃铃——”
那网兜发出悦耳铃声,如同裹粽子一般,將怪鸟裹了个紧实。
不一会,一团黑臭的尸水,从网兜里流了出来。
怪鸟已然伏诛。
宋筑成解决了怪鸟,就看向游书生和唐主祭。
“唐主祭只是个野神主祭,实力最弱,我若不帮忙,她便生死难料。”
想到这,宋筑成就从竹篓中,拿出一方“水鸭子”出来。
此是工地上用来测水平的工具,形似个倒放的凳子,中间是一根条木支撑,两端都在中间切去了一个角。
宋筑成把水鸭子一头对准那女人,口中念出一咒。
然后他就將水鸭子稍稍斜了一下。
那女圣愚没见过此种手段,一时不备,就著了道,一个重心不稳,踉蹌一下,就倒下去。
唐主祭见此,自然加强了攻势。
立刻,唐主祭精元催动到最大,就见她那几根钢针,发出悽厉的白光,对著女圣愚各处死穴,就要扎下去。
那女圣愚有心想躲,但奈何她脚下,就好似被什么东西绑住了,根本挪动不得,自然也无法躲开这致命的钢针。
“咻咻咻——”
破空之声传来,钢针转瞬就到了女圣愚跟前。
那女圣愚眼见如此危局,自然也顾不得什么,当即就抓破了她自己的胸口,大喝一声:
“慈父,我们的血有罪,玛伽!”
立刻,她胸口渗出大量鲜血,化作几团血珠,挡住钢针。
“噗——噗——噗”
那钢针扎入血中,就好像受到了什么剧毒之物腐蚀一般,大量的冒出黑烟。
不一会,就融到了血里。
唐主祭是用精元祭炼的钢针,一时被毁,就受到了反噬。
她涨红著脸,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唐主祭这边不好受,那女圣愚只会更难过。
此刻,女圣愚踉踉蹌蹌的站起来,面如纸色,正在拿出反卍字木雕,不断颂念调息。
宋筑成和唐主祭这边,各自斗了一回。
那边,游书生和男圣愚也有了结果。
论理,武者是要强於术师的。
且游书生又有儒门手段加持,更强於一般武者。
原本,他应轻鬆战胜那男圣愚。
但奈何景教圣愚法脉十分了得,且那圣愚又兼修了萨满技艺,便更加难缠。
两人缠斗了好一会,一时那游书生不甚,便输了男圣愚半招,就被他一脚踢了回来。
如此,两方第一轮的比斗就结束了,算下来,还是宋筑成这边占了优。
不过两方都知道,这第一轮攻击只是互相试探而已,各人都没用上看家的本领。
下面一波,才是真正见生死的时候。
眼下双方都是谨慎的打量彼此,制定各自计划。
两圣愚看著宋筑成几人,大概也摸出了他们底细,便做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