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涉及到七阶层次,我没有足够的法器,便不能看了。
如今得了这灵脉,我倒可以放心大胆的修习术法,练到八品没问题。
只是修行什么法术,我还要再去匠行一趟,好好寻一寻。”
想到这里,已是不早,宋筑成明天还要清剿孽神,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宋立檐就带著丁柏回来。
满满当当,又塞了两辆马车的东西。
丁柏递了两方食盒上来,他指著左边的道:
“大將,这是我在县里庆丰斋买的芙蓉糕和琥珀饺。”
他又指了右边的盒子:
“这是苏小娘子让我给您带的金丝玉露糕、松间蜜酿盏和白酥翡翠卷。
她听说您昨天累了一天,就特地做的这些糕点,忙了她大半个晚上。”
宋筑成无奈苦笑:
“这丫头。。。。。。”
他收下苏琉璃的那盒糕点,推掉庆丰斋的:
“这庆丰斋的糕点你们吃吧,他家的用油太多,又偏甜,我不太爱吃。”
一番推辞,丁柏就把糕点分给了村里的老人和孩子。
等一眾人吃好早饭,带好乾粮,就一起去了山上。
这次带的东西,比上次多的多。
宋筑成再一次炸开洞口石头之后,六字明和太息诀运起。
无量光化成一道无形波动,向洞內探去。
不过还没进入一丈距离,就叫一股邪异的力量困住了。
“似乎是某种邪咒,能惑人神智。”
宋筑成看著洞口,面色凝重。
想了想,他就拿过一张符纸,撕出一个纸人形状。
宋筑成念出一个咒,把纸人往洞口方向一丟:
“去!”
这一声说完,那纸人就无风自动,飘向了洞內。
纸人飘了大概三四丈的距离,就忽然伸出双手,抱住头。
纸人回过头,对著眾人的位置,诡异的笑了一下。
下一刻,那纸人稍一用劲,就撕扯下了自己的头。
隨后就自燃起来。
宋筑成见此,眉头皱起:
“杀人无形,好厉害的邪术。
如此,我便不好硬闯了,倒不如差个东西,探探路。”
说著,宋筑成就摆了一个术,叫《安生纸僮》。
十分的复杂。
首先是那纸,乃坟头草製成,又在义庄停尸板上晾晒过许久。
纸面是死人一般的灰白色,看著就让人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