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像关心,又像阴阳怪气,祁安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话,隨口说了一句,“您费心了。”
“小安,要是不想做早饭,以后就带雨水来我家吃。”——正在家门口缝衣服的李素兰说。
“那可不成,就我这饭量,易大哥的工资只怕兜不住。”
“小安,要不以后带雨水来我家吃早饭,我家孩子多,吃饭热闹。”
“哦,阎家嫂子,你家一天收我多少伙食费啊?”
祁安微笑著看向杨瑞华说。
“都邻里邻居的,说啥伙食费呢!见外了不是。”
杨瑞华还真是好听的话张嘴就来,这是欺负祁安不知道阎家都是些什么人吗?
祁安还真蒙对了,阎埠贵昨晚给她分析的是,像祁安这种走鏢的鏢师,喜欢大酒大肉,为人豪爽,出手大气。
总结下来就是,一定要交好。
“真不用交伙食费吗?还是阎家嫂子大气。
最近呢,我这手头確实有点紧张,那我以后可真带著雨水去你家蹭饭了。”
看祁安说的认真,杨瑞华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等他反应过来,祁安牵著小雨水已经走到了大门口。
祁安爽朗的笑声,听的杨瑞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张氏看向杨瑞华,面露不屑说道,“老阎家的,你家搬过来的晚,不认识小安。
以前小安来院里的时候,都是提著大坛老酒,大猪头,整只的烧鸡烤鸭,糕点都是专门找人挑著。
那个大方劲哦!院里人谁不羡慕老何家?
要是不信,你问老易家的。
你刚才要是答应了,你老阎家这回可就赚翻了。
还真是给你机会都抓不住,哎,娶妻不贤毁三代呀!”
李素兰和认识祁安的邻居都是低头偷笑,她们自然知道贾张氏在胡说。
贾张氏说的这些东西,祁安確实都送过。
但是,每次只有一样。
担子挑的可不是什么糕点,而是大白菜。
杨瑞华心疼的表情只停留了片刻,就反驳说,“贾张氏你少胡说八道,地主家也不可能这么走亲戚。
再说了,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现在他连个工作都没有。
这会说不定就是带著雨水找傻柱要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