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麻痹的劲儿已经渐渐过去了,说话也利索了很多,但他已经嚇坏了,坐在地上不敢动,只是求饶。
“既然出来给人当杀手,那就要死的觉悟,不是吗?”
安昕话落,再次施展定身术,
“不、不不不不,我不是杀手,大人饶我·:·
安昕不听,从他的手中拿过了短刀,在他眼睁睁的目光之中,衝著他的胸口,狠狠的扎了进去。
一击毙命。
手拖著他的领口,打开屋门,用力一扔,將尸体扔进了雪地之中。
“来人!”
他喊了一声。
很快,门房老张,张良一边穿著外衣,一边跑了过来。
“大人!”
张良看到了院里倒毙的尸体,惊骇的问道:“这是什么人?”
“武馆派来的杀手!”
安昕指了指尸体:“將这廝扔到前院去,让所有人都看看。
本官,与武馆绝无转圜的余地!”
“武馆竟如此丧心病狂!!”
张良惊骇之余,又惊觉县尊竟然能將这杀手反杀,面对刺杀以后,也能这样面如平湖,波澜不惊,不由更是佩服。
他和老张,抬起户体的手脚,將之往外抬去。
很快,胡常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老爷您休息,我就守在这里!”
胡常山红著眼和安昕说道。
安昕看他又怒又气的样子,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好。”
他上床之前,和胡常山说道:“明日一早你就出城,命魏叔夜带弓兵营进城,以防武馆狗急跳墙。”
“是!”
胡常山应道。
下半夜,胡常山铁塔一样站在门口,任由风雪席捲,他也巍然不动。
安昕倒是半夜好眠。
第二天,风雪停了,太阳照常升起,
伍仁县的活力,也隨著这一轮红彤彤的太阳而焕发出来。
家家出门扫雪,街上也传来叫卖的吆喝。
张三在“孙羊早店”囱吃了一碗餛飩,满足的打著哈欠,朝著县衙去办事。一上街,就看到一队挎著刀的衙役从永安街上跑过,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
怀揣著好奇,走了一段路,就又看到了一队衙役索拿著两个黑廝朝著县衙走去。